类似情况流浪儿童有不少,普遍年纪不大,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染上身坏毛病,也不是说他们从根上坏,而是周围环境和缺失教育已经扭曲他们观念和性格,如果他们自己不肯配合,寻常人很难再将他们思想掰正回来。
肖晓榆安慰道:“能拉就拉把,不能拉也没办法强求。”
姜婪叹口气,只能接受她说法。
毕竟只是萍水相逢,他也不可能满大街发寻人启事,把江迟抓回来再扭送到协会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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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蒙得意地伸出五根手指比划下。
姜婪:“五千?”
薛蒙神情严肃地摇摇头:“五百!”
姜婪:“噗……”
薛蒙跳脚:“干嘛干嘛?瞧不起五百块啊?这就是下注支持下朋友!娱乐盘,又不是□□!”
估计他转身,江迟就已经跑。
姜婪瞪着空荡荡马路摇头叹气,只能开车回会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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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他开车回去,赛龙舟已经结束,游人们散不少,留下那些则成群结伴地在逛公园。
薛蒙三人正坐在会场不远亭子里休息,应峤和椒图狻猊竟然也在。
几人磨洋工到下午,等到舞台全部拆除,又核算清点清单之后,剩下琐事就是蒋飞阳那边负责,而街道办这边任务就算圆满完成。
周末晚上,又刚忙碌场,正适合聚会吃大餐。
薛蒙刚赚五百块非常膨胀:“走呗,
肖晓榆对他跳脚嗤之以鼻。
几人插科打诨几句,才想起问姜婪干什去。
姜婪隐去人妖混血这段,将江迟事简略说说:“本来想送他去救助站,结果去开个车功夫,人就溜。”
“这种流浪儿童有不少。”肖晓榆虽然同情,但还是实话实说道:“你没来之前,街道办也救助过两个流浪儿童,也是小小年纪就去做扒手,年纪都没超过十四岁。们当时把人送去救助站,给他们买衣服买书,又帮他们联系学校复学。结果没过多久就接到通知,说他们辍学跑。自己去外面跟着那些大混子后面混着,没过多久就因为聚众打架进局子。”
然后因为年纪不够,教育通后又放出来。又去找新老大混着,周而复始,最后变成派出所常客。
姜婪遥遥跟他们打个招呼,大步上前,开口就问比赛结果:“谁赢?”
薛蒙眉飞色舞:“这还用问,自然是捞尸队。”
“德行,”肖晓榆剥个橘子,拿橘子皮扔他:“你已经嘚瑟过百八十遍,收收啊。”
薛蒙把橘子皮扔回去:“你这橘子有点酸啊,不就是看押赢。”
姜婪凑到应峤跟前,在包里翻出水来喝口,才道:“赢多少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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