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婪却摇
摇头，道：“
之前就说过，只是协助警方查清真相
。何家村人杀人犯罪，自会有警察依法惩处，还你们
个公道。”
“至于它……”姜婪目光看向扫晴娘，道:“它虽然不是人类，但犯错，也该受到惩罚……”
秦书易顿时露出焦急神色：“跟它没关系，是……”
姜婪见状嘴角弯弯，截断他话，把没说完话继续说完：“不过它杀人也是因果报应环，算不上十恶不赦，局里应该会酌情减轻处罚。”
“不过这孩子
然后它忽然就能从塑像里出来。
它只是灵体，没有肉身，于是只能依附在纸人上。它耗费这些年辛辛苦苦积攒力量，维持秦书易尸身不继续腐烂，让他死而复生。
也就是这个时候，它决定为秦书易报仇。
扫晴娘眼里滚出大颗大颗血泪，秦书易抱住它，眼里是滔天恨意。
可是他再恨，也不愿意让扫晴娘为给他报仇害自己。
它此时已经没脸凶相，只死死抱着秦书易，像个怕被抛弃孩子。
秦书易给它把眼泪擦干，轻声说：“楠楠，收手吧，别为那群畜生害你自己。”
扫晴娘身体抖抖，带着哭腔道：“他们是坏人，该死！”
它是因秦书易执念而生，早在很多年前，它就隐约有意识。它待在塑像里，听着秦书易讲述那些往事，只觉得难受地快要死。它想变强，想去陪着爸爸。没错，它从有意识开始，就觉得秦书易是它爸爸。但它却清楚知道，自己并不是早已死去楠楠。
可它觉得既然是爸爸创造它，那它就叫楠楠，是爸爸女儿。它想陪着爸爸。
就像当初他，阴魂样跟着何家村人，做无数报复杀人计划，却最终也没有真正实行。
秦书易在扫晴娘额头上亲亲，低声说：“你是个好孩子，别为害自己。”
扫晴娘哭得抽抽，却再说不出狠话来。
他又看向姜婪，坦然道：“孩子不懂事瞎说话，那些人都是杀，高人要是惩罚，就罚吧。不要牵连孩子。”
虽然他早就已经是具尸体，
可它无论用什
办法，也不能从塑像里出来，甚至不能发出点声音。
直到秦书易死后。
秦书易是心脏病突发死在家里。他没有亲朋好友，何家村人不敢面对他，跟他早就断来往。于是整整个月，竟然没有人知道他死在家里。
四五月时候，气温已经很高，尸体散发出难闻腐臭味，老鼠和虫子日日地啃噬他尸体，加速腐烂过程。
扫晴娘只觉得心里聚起股气，那股气越来越浓烈，越来越膨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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