衬衫袖子随着他动作往上,露出小节手背以上皮肤,姜婪注意到他手背以上皮肤,布满大块暗紫红色斑块。
又或者说,是尸斑。
姜婪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,又随意问道:“您知道何家八兄弟为什关系不好吗?们跟挺多住户打听,但他们好像都不愿意说。”
老人背重新挺起来,仍然是温和地笑笑,笑容中却隐约带几分别意味:“他们是不敢说。”
王青立刻追问:“什意思?为什不敢说?是搬来小区前,村子里发生过什
说着又指指这楼其他住户:“这层就住个,没其他人啦。”
“您也是何家村搬来?”王青又问。
“是啊,搬来有十年。”
两人还在说话,姜婪目光却越过老人,看向屋里,屋里拉着窗帘,光线有些昏暗,但姜婪视力好,还是看见收拾整齐客厅,和茶几之上放着纸人。
那些纸人就是楼下家家户户都挂着扫晴娘。
看吧,它跟见过那些都不样。”
如果他猜没错,可能他们与对方并不在个空间里。所以他从看到这栋大楼开始,就感到强烈违和感。
可开辟方空间,这是许多上古大妖都做不到事情。如今在这里,又是什东西呢?
它又能跟何家兄弟有什仇?
思考间,两人已经到七楼。
花花绿绿,有已经剪好放在边,有却只是半成品。
姜婪目光从室内移到老人身上,问个毫无关联问题:“楼下挂着那些纸人也是您剪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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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目光转向他,又回头看眼客厅,摇摇头:“不是剪,应该是何老四剪,他也会。你们年轻人可能不懂,这叫扫晴娘,据说可以驱邪避灾,以前村里家家户户都会挂,后来搬到小区里就不怎挂,也不知道现在怎又兴起来。以前倒是会剪这些拿去卖,不过现在年纪大啦,就干不动活。”
他边说着,边有些僵硬地抬手锤锤腰部。
七楼收拾很干净,墙壁雪白,地面没有垃圾灰尘,沿着走廊还放着几盆绿萝,只不过看痕迹,似乎只有户人家住着。
王青抬手敲响701房门。
来开门是个慈眉善目老人,对方花白头发妥帖地梳成背头,穿着长袖衬衫和西裤,如果不是对方脸上堆积深刻皱纹,只看身形气质,对方看起来应该只有五十多岁。老人推推老花镜:“你们找谁?”
王青出示警官证,问他有没有看到过何庄生。
“何老五啊?”老人打开防盗门,道:“他不是在老二家办丧事吗?他般不往这里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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