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他说例子太可怕,应峤终于闭上嘴。
但是他就安静三分钟,又道:“鳞片上多涂点油膏,尾毛也涂上,最近有点干。”
陈画:“好呢。”
他嘴上答应,心里疯狂吐槽。
现在收拾再金灿灿也没有用,您敢在小妖怪面前炫耀下金灿灿鳞片吗?
陈画就见他放好好尾巴开始翘来翘去,抬手把按住,道:“别动,油膏还没涂完。”
应峤闻言只能收起手机,但趴会儿,又觉得无聊,忍不住炫耀道:“小妖怪说明晚请吃饭。”
陈画:……
他敷衍地回应下:“那可真好。”
说话时他手里还稳稳拿着罐羬(qián)羊油膏,羬羊毛制成刷子蘸取油膏,均匀地涂抹在应峤灿金鳞片上。
息发出去没过会儿,应峤就回:[凌晨局里派人到逊阳湖,在距离逊阳湖公里外农田里发现个伤患,应该就是这个楼主,已经被送去医院。]
这人被发现时,胳膊上被咬掉好大块肉。也不知道他怎从禁婆口下逃出来,竟然带伤狂奔公里,最后晕倒在农田里。还是妖管局去清理现场工作人员发现不对,找过去才发现农田里还有个伤者,这才把他送去医院。
既然局里找到人,帖子应该也会并处理。
姜婪便没有再说这事,而是问道:[明晚你有时间吗?请你吃饭。]
先前就说拿到奖金请应峤吃饭,只是没想到直有事耽搁。现在他不仅有奖金,还有四哥给大笔零花钱。作为个钱包鼓鼓有钱人,姜婪觉得自己有必要帮扶下贫穷朋友。
不敢。
所以打扮这好看又有什用呢?
应峤完全变回龙形,龙身弯曲地盘在护理床上,对雪白翅膀自然铺展开来。这大约是陈画见过他最有耐心且脾气最好时候。
他似乎对陈画敷衍不太满意,又道:“明天要出门吃饭,翅膀也重新做个护理。”
又拧着眉毛有些忧虑道:“这个月掉十根羽毛,比上个月多三根。”
那语气就跟担心自己脱发变秃中年老男人样。
陈画对他大惊小怪已经习惯,继续敷衍地恭维:“你羽毛整齐有光泽,状态很健康。十根毛已经是非常掉非常少。听说重明鸟掉毛都快掉秃,最近正在四处找生毛剂。”
顺便跟他探讨下为数不多工资该如何正确分配。
应峤不知道姜婪心里小算盘,见他要请自己吃饭,面不想让小妖怪破费,面又有些家有子初长成欣慰。
小妖怪拿奖金,第时间就想着要请他吃饭。
欣慰,满足,快乐。
[应峤:好。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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