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人
恶，毁掉
个本该有美好人生姑娘，毁掉个苦苦支撑家庭。
陈画耸耸肩，觉得这个小妖怪可真有意思，竟然会真心实意为个人类难过。那表情难过，连他都忍不住跟着安慰：“人各有命，红鬼伞虽然目不纯，但她也算为自己报仇。”
他这话下点醒姜婪。
“你说得对，徐梅芳死，但谭枝和谢桂珍还活着，她们两人都是帮凶，应该受到法律制裁。还有那些谣言，也应该让警方辟谣。”
他重新打起精神来，说：“
得去找王青。”
下楼之后，小区里果然停两辆警车，警察们忙着封锁现场，还有不少听见动静住户围在周围看热闹。
人群里没看见王青和赵恒，应该是还在楼上没下来。
姜婪抬头往上看去，隐约看到扇窗户被薄薄红雾笼罩着。那些孢子漂浮着，并没有散去，仿佛是在寻找更多寄生体。
应峤拍拍他肩，道：“先去车里等吧，这里时半会儿忙不完。”
姜婪点头，又不由叹口气，神情有些低落。
红色，像血块样凝固在床铺上，潮湿被絮仿佛成为温床，孕育出簇簇暗红微型红鬼伞。
那场面诡异又骇人。
徐梅芳丈夫当场就晕过去。王青和赵恒连忙叫人来封锁现场，把徐梅芳尸体送去验尸。
姜婪只能先将谭枝录音发给他，让他自己听。虽然这种录音没法作为呈堂证供，但姜婪还是保留份。
这时候谭枝已经从卫生间出来，她也听到姜婪刚才话。
应峤看眼被句话振奋精神小妖怪，又看眼陈画……
……再看眼陈画。
应峤：……
果然不该带着他。
老父亲心里忽然涌起阵浓烈危
看起来就像第次见识到人心黑暗无助幼崽。
应峤想起他对人类那
亲近，遇见这种事想必会很失望，便抬手安抚地揉揉他发顶，安慰道：“人性本恶，这样事情太多，看多就不会觉得失望。”
“不是。”
谁知道姜婪却摇摇头，认真地反驳他：“不是失望，除谭枝这样人，总是好人更多。只是为陈若梅不值，她是个好姑娘。”
他从不为恶人心中黑暗失望，他只是为陈若梅死觉得难过而已。
她眼神有些呆滞地重复道：“徐梅芳死？”
“死。”姜婪对她已经没有丝毫怜悯之心，甚至有些恶毒地问道：“你说接下来，会轮到谁？你？还是谢桂珍？”
谭枝身体抖，浑身瘫软地跌坐在地上。
姜婪最后对她说：“你要是现在去自首，可能还能留下命。”
之后三人谁也没再理会谭枝，离开谭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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