寇冬甚至觉得自己有点疯魔。难道真是给人当爹当久,拔都拔不出来?
“你他妈知道被关起来是什感觉吗?”寇冬冷笑,“你知道没自由是什滋味吗?”
他心头又有些莫名委屈,声音梗。
“你——”
“你到底有没有,把当成个人?”
又谁也及不上他。
他比任何人,都更偏执地想把眼前人嚼碎咽下去。
他顶着面颊上胀胀疼痛,竟然笑得更深。
“为什不用弓箭?”他问,“怕有百分之二十概率伤到?”
“胡说八道,”寇冬胸膛起伏着,反驳道,“是怕有百分之八十概率伤不你!”
叶言之脸上笑彻底消失。
他嘴唇刚刚舔过鲜血,这会儿红不同寻常,颇有些触目惊心。在这上头眉眼深浓如墨,艳色交迭着闯进眼帘。
“寇冬。”
男人突兀地喊他名字,字顿地道。
“你知道死——是种什样感受吗?”
话虽说到这里,可寇冬心里竟然也是畏惧。
他无法否认自己内心,因为弓箭作为道具,对NPC伤害是不可逆。
他不能欺骗自己,他没办法下手。
真是操蛋——寇冬恨恨地心想,这个人到底还有什好!
骗他这久,又关他这久,把他意志、尊严与感情当成宠物样逗弄把玩,将他耍得团团转。他分明恨得牙发痒,却还要不由自主地为这个混蛋考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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