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血族手轻轻摩挲着他被划伤嘴唇,那里还挂着滴殷红、边缘泛着淡金色血珠,此刻凝结,宛如颗生在唇上胭脂痣。
“并不是玻璃,”他道,“那片玻璃,没有碰到你。”
划伤寇冬,是始终不远不近站于门廊伯爵。然而他动作太快,叶言之也只能察觉到丝怪异,再看时,青年已经猝不及防受伤,,bao露在最糟糕、被环饲包围时机。
伯爵身手奇异,身份也始终未浮现出水面,在血族中又相当位高权重。
这看,叶言之心中倒是微微颤,——他连眼眶都红。
寇冬从不是经常哭泣人。他眼泪在叶言之看来稀奇很,让人心疼,可这泪是为他而在那眼眶里头转悠,这似乎又让这滴水滋味变甜。
他将那滴眼泪用温热指腹抹去,点至自己嘴唇上。
果然是甜。
寇冬罕见自责,垂着脑袋像是被霜打蔫,怪自己居然没避开。
他方向,现在要来追他。
失重感只是瞬,血族身躯强健有力,稳稳地落于地上。他没有松开怀中人,也没有回头看,径直跃上后门处辆马车。那是他们为逃跑而事先准备,叶言之跃上去,根本来不及将寇冬放在马车里,他握着马缰绳,牢牢把人类青年锁在自己身前,挥动马鞭。
“走!”
马儿应声嘶鸣,紧接着扬起两只前蹄,重重落于地上,迫不及待地朝前飞奔而去。马车车厢于身后乱坠摇晃,他们越跑越远,将古堡远远抛至身后。
伯爵庄园极大,他们却无法直接冲出门。血族们并不是傻子,只怕立刻便会在大门前等候;况且如今,寇冬已经,bao露身份,结束副本路便只剩下条:解锁支线剧情。
“不怪你,”叶言之低声道,“不是意外。”
寇冬没吭声,权当对方是在哄他。
叶言之道:“是伯爵。”
这个说法当真是出乎意料,寇冬猛然把头抬起来,不可思议看着对方:“是伯爵?”
“——对。”
他们不能跑远,只能暂且先将这两路人马甩掉。直到到森林深处,马匹才逐渐停下脚步,冲着他嘶鸣。
寇冬认出这是他第次狩猎时骑那匹白马,手在对方头上微微揉揉。小白马像是舒服极,塌下两只耳朵,亲昵地去蹭他手心。
叶言之在块较大岩石上坐下来。他手臂都已被灼伤,几乎变为焦黑,甚至可透过快要黏连不上皮肉看到其中森森白骨。
寇冬对着那片,半句话也说不出来,只垂着头。
他模样多少让年轻血族觉得有意思,将他唤过来,抬起他下巴,“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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