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血族笑容微微顿,险些没能控制自己面上表情。
血族都是重视身份,将家族名誉视同生命,即使是挑人结约,他们大多也是寻找拥有贵族血统人;平日里饮用血液,更要是干净、身世清白。
什时候与卑贱盗贼联系在起过。
偏偏又无法反驳,若是开口反驳,岂不是承认昨夜事。
他心情不畅,在看圈后,就更不畅。
男爵还坐在主位上,瞧见寇冬走进来,对着他微微笑。
“格伦子爵昨夜休息怎样?”
寇冬心知对方昨晚去自己房间没逮到人心里不爽,却也脸不红心不跳,顺口道:“挺好。”
“是吗,”男爵猩红唇角上勾,笑意加深些,“那便再好不过。——怎却从伯爵那里听说,格伦子爵昨晚遇到贼?”
这是秋后算账来。
用,这是规矩。
寇冬想起待会儿桌上要端上来血肉,禁不住又有点儿蔫——那些血糊糊东西,能有什好吃。
不像他家崽,看起来就莫名从头到脚流露出股好吃气质……
叶言之为他重新穿好束袜带,最终穿上鞋。
“走吧。”年轻血族道,也站起身,“不好再迟。”
“管家呢?”
旁男仆诚惶诚恐,低声回答:“管家病。”
男爵眉头愈发蹙紧,“怎病?”
男仆神情稍有些不自然,没说话,只抬头悄悄看对面贵族少年眼。贵族少年啜饮着杯中殷红血,神情也不高兴,嘴唇微微抿着,显然是不乐意接这话。
还能怎病,昨晚听从这位侯爵之子吩咐,试图去找这位东方来美人说
寇冬拿起刀叉,比他更假惺惺:“是吗?这事儿已经传到男爵耳朵里?”
男爵挑眉。
“不过是小事,”寇冬道,顺带将受害者名头坐实,“昨晚想欣赏欣赏走廊画像,不料却看到个黑影拿钥匙打开房门,兴许是个想来偷点东西盗贼,好在安然无恙。”
他看眼主位血族脸色,又补充句:“男爵千万不要觉得招待不周,东方有句古话,叫知人知面不知心。男爵身份尊贵,又不是那不入流盗贼,何必为盗贼事惴惴不安?”
几句话里,把盗贼这个身份重复无数遍。
寇冬点点头,率先走出门。
门外男仆还在等候,看见他后微微弓腰,这次倒是没对对方身后跟着叶言之发表任何看法,“请跟来。”
寇冬跟在他身后。
饭厅仍旧是昨天宴会厅,如今长长桌子两旁已基本坐满,昨日宾客们又换新行头,正坐在桌前品茶。
说是上好红茶,实则也是装着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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