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泓明白
，这个NPC能提供
信息相当有限。他也不留恋，示意寇冬走。
寇冬却没起身，反而沉默会儿，突然抛出另
个问题。
“
能问问您吗，”他道，“其他十三位受害者……他们在死前，发过脾气吗？”
警察将眼睛从本子上抬起来，很诧异地望着他。
“有。——你怎
知道？”
“倒不是不告诉你们，只是们也还没查出来。”
宋泓有些意外，“尸检报告……”
“学生，”警察道，“你看看那样尸体，你觉得他会是寻常死法吗？”
——确。
哪儿会有寻常人，死会是这个样子。
”
警车也闻风出动，对这样怪异尸体已然十分熟悉，并不觉着奇怪。几个人合力将他抬起来，平着放进车中，并叮嘱道：“小心，他现在特别脆，很容易碎。”
这个脆字，令几个人后背都是寒。
为首警察打量着他们，问：“你们是率先发现？”
见几个孩子点头，他在纸上记下什，复又抬眼瞧着他们，态度温和点，“吓着吧？跟们走趟吧。”
他笔于纸面上敲敲。
“三个人和邻居动手，四个人与配偶争执，剩下六个打都是同事或生意伙伴。只是这能说明什？”
寇冬摇摇头，笑起来倒是副天然无辜样貌。再加上这会儿脸嫩，又是蓝白校服，领子上头还露出截细细白白颈子来，看着没有半点攻击力。
“没什，就是想起来，想问问您。”他说着，从椅子上站起身，重新背上自己书包，“要是可以，们就先走。”
“等等，”警察忽然想起什
寇冬：“您意思，他是被鬼害死？”
“这可不能说，”警察板起脸，却没多少怒气。他对着寇冬态度，比对其他两个人更柔和，“社会主义接班人，怎能说这样话？咱们信是唯物主义，这种神神鬼鬼，咱们社会主义里都是没有。”
社会主义接班人寇冬：“……”
他原本也觉得没有，直到有天，他在玩个经过社会主义考核恋爱游戏后，进入个到处是坑恐怖游戏……
“可能是什罕见基因或病毒，”警察含糊道，低下头在本子上写字，“以后要是有结果，都会告知社会。你们就不用担心。”
三人坐上车，与他们同去警局。
警察没为难他们，只问些时间、地点、认不认识等基本问题。待到情况差不多记下，他用手指揉揉额心，方才轻轻叹声。
“第十四个。”
宋泓与寇冬对看眼，试探着发问：“警察叔叔，能问问他们死因吗？”
警察摇摇头，倒是苦笑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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