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告诉他，”叶言转动着木轮椅，吱呀呀向前靠近，“
囡囡是不可能被做成兔子。他也绝对不会送他花——囡囡就是，只是。从囡囡出生起，就决定
。”
寇冬说：“不是某样东西，属于自己。”
叶言轻轻地笑起来，看着他。
“囡囡骗。”
“你灵魂——属于你自己吗？”
叶言说：“看见。”
寇冬松
口气。看见就好，也不至于太生气……
但NPC并没有就此放过这个问题，反而仍旧凝视着他，问：“囡囡为什
要给他花？”
寇冬：“……”
寇冬不可思议：“哥，你已经有心啊！”
小白花被他握在手心，从里头攥出花汁来。
“囡囡就这喜欢他？”
叶言低声道。
“还给他花？”
他漆黑眼睛抬起来，定定地望着寇冬。那里头含义，只让人觉着不寒而栗。
中间，人拽着他点衣服，同向桃源镇石碑走去。
身后似乎传来恶鬼咆哮，宋泓头皮发麻，猛然道：“跑！”
他们同向着桃源镇外冲去。
寇冬被夹在其中，已然看见近在咫尺、通向副本外门。他只脚踏进门内，却骤然感觉身后像是被谁拉把，身边玩家个接个冲出去，寇冬却仍停留在原地。
他听见木轮椅声音。
“你不属于这里吗？”
寇冬忽然有些头晕。他被叶言力量禁锢着，并未倒下去，只是张开嘴，猛然喘几口气。
他属于这里？
这句话好像是个引子，隐约让他眼前出现许多斑斓破碎景象。游戏里天与地同旋转着，他似乎是踏在柔软、几乎能深陷下去地毯上，有什人嘴唇张
做鬼不能这贪心！
叶言淡淡道：“囡囡所给切，都该是。——谁也不该碰。”
寇冬听着这句，头皮隐隐发麻。他问：“他呢？”
叶言勾起唇角，平静地回答他：“被吃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——还为他，想离开？”
寇冬心说，哥，你这完全是无理取闹啊！
那真是随手给！
寇冬真是洗也洗不清，只能在心里狠狠感谢把到最后还不忘把这件事儿炫耀出来美人蛇，咽口唾沫，勉强道：“也给哥哥画心。”
老大颗心呢，你没看见？
轮椅吱呀吱呀，圈圈地转着。有人在他身后，问：“囡囡，你想去哪儿？”
“……”
寇冬身体僵硬，点点扭过头。
他看见叶言。少年手里捏着那朵从美人蛇头上摘下来小白花，在苍白修长手指间转着。
“那样替代品，还不足以糊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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