寇冬不说话
，就把他捧在手上，笑吟吟地看着他。小人逐渐被他这样
目光看得不自在，青年那眼神好像穿透傩面，把他看几乎融化。
他瓮声瓮气地说：“干什
？”
“
崽会安慰爸爸，”寇冬欣慰地说，“好感动啊。”
叶言之：“……”
悔不该问这
句。
叶言之说：“这其实是个好消息。”
确，如今知晓鬼到底从何而来，他们猜出队伍中到底有几个鬼也就不难。只需要排查下村中人口，再和那灯上数目相对应，还没能化成村民自然就是这次游戏里鬼。
寇冬：“对。可总觉得，不能就这走。”
叶言之说：“不走？”
他重新端起手臂，模样看起来老大不高兴，冷冷道：“难不成还救他们？他们就是自找。”
寇冬神情像是若有所思，几分钟后才道：“再问你最后个问题。”
秦僮苦笑，“你已经都知道。”
他也没什好说。
“不是这些，”寇冬道，“——在旧神还在时候，你们有没有人见过新神？”
这个问题，让叶言之也把抱着手臂放下去，牢牢盯着秦僮眼睛。
说话。”
那些傩面里，不知哪个，便是这村中人血脉至亲。
如今那些血脉至亲，全都是青面獠牙鬼。必须在这里吃掉无辜外乡人，才能重新回到他们身边。
这事既荒诞又残忍，秦僮至今想来，仍觉得这像是场噩梦。
好像觉醒来，他们还能在神庙中看到端坐于上、执花轻笑神。
“没事，”寇冬抚摸他头，“不会难过。崽不是说吗，那是游戏自动虚拟出来剧情，不是真实经历。”
叶言之半晌没说话，过会儿才闷声说：“那也不行啊。”
不管是虚拟还是现实，让寇冬经历这段，就是
他对这些村民没有半点好感，在知道这段往事后便愈发厌恶，“没有良心。”
寇冬脚步有点儿踌躇，过几分钟才回答：“对。可是，神也有错。”
他眼前恍然又出现在庙中看见那幕。万众拜服，信众芸芸。
叶言之像是马上就能发火。
“他有什错？——他半点错都没有！”
秦僮有些出神。他缓慢地搜索着自己回忆，迟疑会儿，终于摇摇头。
“不。”
他回答。
“们——从未见过。”
从秦僮家里出去后，寇冬出会儿神。
他将头彻底垂下去。
寇冬想想，问他个问题。
“除神庙，你们村中还有没有人点檀香？”
秦僮摇摇头，低声道：“那是专供他使用。——们都怕他。”
自然不会有人在家中用檀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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