寇冬这才想起来，面前
二郎神是女孩子。他把衣服放下，抱歉道：“
时忘
。”
都怪这鬼衣服，把男女体型都挡个完完全全，又看不见脸——猛地眼，还真分不清男女。
二郎神说：“没事。”
她向前走着，忽说：“你腰真细。”
寇
二郎神看过后，小声说：“很烂大街啊……”
她说是实话。这坟墓主人五官长得只能用个词来形容，就是普通。从眼到嘴，没有任何特色可言，甚至前秒看过他，后秒都记不起来这人到底长什
样。
寇冬倒是拿着这张照片眉头紧锁。二郎神说：“你看出什？”
寇冬想想，说：“
好像见过……”
“见过？”
“还要不要脸，净说瞎话……”
双方言不合就开打，寇冬啧啧感叹几声，趁乱开始挖面前这座坟。他本以为挑动双方打起来得费点功夫，比如说他突然跳出去指责其中方人欺负他什……
结果比他想象更容易。
二郎神也趁乱摸过来，瞧着很是无语，伸着脑袋看看。
“不是——”他有点儿难以形容，“他们就这打？”
被砸中人猛然抬头，和对面人下子看个对眼。
双方面面相觑。
早在最初接触时候，寇冬便发现，这群村民脾气算不上好。
纵使他有满格好感度，还是差点儿被打，足以说明这到底是多丧心病狂群人。爱到深处还舍得打呢，别说是平常邻居街坊。
村民盯着对面人。
二郎神诧异，“你在哪儿见过？应该是认错吧，这人早死。”
看坟上草，都已经这厚。
这人长得实在太普通，寇冬也无法确定自己看到究竟是不是他，沉吟半晌，终于还是先将照片塞进袍子下头。
二郎神眼睁睁看着他撩袍子，也没说话。
倒是叶言之不高兴，虽说袍子底下还有层裤子，也让他隐隐有些不舒服，提醒：“你注意点。”
寇冬乐见其成，“打呗。”
打时候，他们才有时间干其它事。
两人躲在坟墓后头，靠着摸过来把铁锹开始挖坟，时不时伸出脑袋来观察下双方进度。叶言之抱着双臂当监工，给他们指点撬哪儿更容易，很快就将挖出来棺材撬开个角。
出乎意料，里面并不是全空，反而静静躺着身衣服，还有张男人相片。
相片上男人就穿着这身衣裳，朝着镜头微微笑。
“谁砸，”他阴森森道，“你砸？”
对面人更为莫名其妙。
“谁砸你——你砸好吗？”
两个,bao脾气点就着，逐渐发展为大型群殴场面。
“谁动手？他动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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