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凡有
点希望，男人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
。
这晚，寇冬没有睡好，只躺在床上等着
他也不是什
正人君子，只是也绝不想害人。
二郎神还在盯着地上
人。她喃喃：“要是让
知道那家伙明天是什身份……”
这句话里显然有未尽意味，寇冬听出来，扭头看她眼。
“也不能确定。”他说，“还是不要草率。”
这不同于旁游戏，步踏错就是死局。
鱼精还趴在地上，满眼恐惧，连话也说不出句，只是怨毒地盯着新土地。他是个寻常年轻男人，五官都并不出奇，但此刻眼睛里头却像是烧着火、淬毒、绞刀子，要将人拖进去碎尸万段。
新土地没敢看他，脚步匆匆，第个走在前头。他宽大白袍在空中翻卷，转眼就不见身影。
“真不是个人。”
寇冬听到二郎神小声说。
他将头扭过来，示意继续向下讲。
然从神像手掌中心燃起火。
火焰外围泛着种明亮浅蓝色，神像将这火向着鬼伸去，很快便点燃他头发。
“啊啊啊啊啊！”
鬼开始挣扎惊呼。他在地上拼命打着滚，想将自己身上火势压下去。可无论他怎样翻滚，火势都丝毫没有变小趋势，他从头到脚都被笼在这股蓝色火里，只能拼尽全力朝外伸出来只焦黑手。
“救啊，”他呻吟着，反反复复说，“救——”
“……”
二郎神沉默会儿，说：“也对。”
“况且，”她轻声说，“也不定就会死呢。”
“说不定还有生机。”
这次，寇冬没有回答。事实上，两个人心里都十分清楚，不会再有什生机。
二郎神解释：“今天早上，看见他们。这个土地偷偷钻进神庙被村民发现，差点儿架上火堆烧——还是那个人救他。”
恐怕就是在逃跑路上，为使人安心，鱼精说出自己身份。
本以为是人类之间互相帮助恩情，哪知，不过天过去，这句话便成为他送命符。
还什恩？反倒是催命。
寇冬听完，眉头也皱起来。他沉默几秒，道：“确不对。”
没有人动弹。大家都懂得非族类道理。
皮肉灼烧气味在空中蔓延开，闻人头皮发麻。
火中身形再缩小，最终化为截被烧焦木炭，甚至分辨不出四肢五官。他倒在地上，被神像脚用力踩，瞬间塌为堆灰烬。
神像身上也沾鬼灰。他沉默地扭转头，重新提起步伐，向着神庙走去。
这无疑是个结束信号，然而仍然无人移动，直到他身影消失在神庙门口，才陆陆续续有傩面起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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