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来就是野猫。”简茸说:“这次没打赢,以后都要受这臭白猫欺负。”
路柏沅看着那两只扭打野猫,脑中突然代入两个人,忍不住偏过头很轻地笑声。
简茸皱眉:“笑什?
况且简茸认为自己和父母之间并不全靠这个墓维系着,惦记人放在心里,那就无时不刻都在。
回到车上时间还早,两人商量下,决定顺路去看眼小橘。
过冬天,小橘也不必要每天都在宠物店呆着,更何况野猫是根本闲不住。
宠物店店员见到他们,说小橘半小时前才过来骗吃骗喝,让他们在附近找找。
简茸找到小橘时候,这货仗着自己冬天好吃好喝养出来身膘正在和其他野猫打架。
今天日光正好,穿透车窗打进简茸眼底,映亮片。
简茸虽然没买花,但他在外面买贡品。
到墓前,他安静地把贡品摆好,然后叫句:“爸,妈。”
简茸每次祭拜都很安静,几乎不说什话。但今天,他犹豫两秒,接着说:“今天带个人来……”
那束白百合被放到墓前,路柏沅简单鞠个躬,比在赛场上向全世界观众自介绍还要郑重:“叔叔阿姨好,叫路柏沅,是简茸男朋友。”
他点头:“过来喝咖啡,给你煮杯。喝完送你去。”
简茸下意识道:“过去来回要三小时呢,不用,叫车……”
“送你。”路柏沅打断他:“该去趟。”
爷爷在时候因为重病没法离开医院,这多年来,第次有人陪简茸去祭拜。
车子在途中靠边停下,路柏沅下车去买束白百合。
橘白,在地上扭来扭去打得不可开交,偶尔还飘出几声嘶哑猫叫。
路柏沅挑眉,刚想上去解救儿子,就被简茸抓住手臂拦下。
简茸说:“让他们打。”
脸上仿佛写着‘打不赢这白猫手上这盒罐头你也甭吃’。
路柏沅好笑道:“伤怎办?”
简茸正在给他爸倒酒,闻言手偏,洒点在外面。
路柏沅从他手上接过酒瓶,稳稳当当地把酒倒满。
墓碑有人定期清理,两人把墓碑重新擦遍,没费什劲。
简茸坐在地上盯着墓碑上照片看许久,然后起身说:“回去。”
再迟点日上三竿,够折磨人。
简茸抱着花坐在副驾驶,花香浓郁,他动动鼻子,忍不住扭头看路柏沅眼。
路柏沅单手支着方向盘,懒洋洋地问他:“看什。”
“没,”简茸收回目光,低声说:“没给他们买过花。”
路柏沅“嗯”声:“以后都买。”
简茸顿,模糊地应句“好”,转头看向窗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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