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哥就坐在他们前排位置,听到简茸那句犹犹豫豫“好”,他闭眼啧声。
这他妈是谁在哄谁。
车子开到半途,路柏沅刚要闭目养神,药和面包又被伸到他眼底。
他帽檐压很低,看到这两件东西之后才抬起头看简茸。
简茸:“不然你吃片?”
路柏沅安静地等几秒,然后带着倦意懒声问:“你就这哄人?”
简茸想想,打开药盒:“帮你把药挤出来。”
人直播间逼逼。”简茸说:“来跟你爹对线。”
……
知道自己感冒,路柏沅连着吃三天药。
但这玩意吃容易犯困,打训练赛时没法集中精神,感觉好转之后他就停药。
直到春季赛赛程恢复,到他们跟战虎打比赛当天,路柏沅发起低烧。
看他真要去挤药片,路柏沅失笑,伸手拦下他动作。
因为发着烧,路柏沅体温有些高,简茸觉得手背被烫下。
“真不吃。”看简茸仍倔强地拿着药片,路柏沅顿两秒:“这样。药你收着……打完吃,这样总行?”
“……你不难受?”
“不难受。”路柏沅声音淡淡:“打完你再给挤?”
去赛场车上,丁哥拿着面包和药走到路柏沅座位旁:“吃点东西垫肚子,然后吃药。”
“不吃。”路柏沅哑声拒绝。
或许因为发烧缘故,路柏沅上车也没摘帽子,整个人懒散地靠在车窗边,浑身散发着“无事勿扰”气场。
车子马上要开,丁哥“啧”声,把药和面包都塞到路柏沅身边简茸手里:“你哄他吃点。”
丁哥坐回原位,简茸拿着两件东西,有些茫然……怎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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