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练看眼:“都这久,还在抖??”
路柏沅说:“中间两局打太长。”
“少框,你以前天训练十几个小时,现在跟说五十分钟比赛长?你肯定偷偷加练!”教练看心疼,“这几天你别训练,游戏都别开,听见没??”
路柏沅心里有数,他确实超医生规定训练时
“辛苦。”路柏沅说,“回去加练。”
男孩仿佛被这两下拍出道口子,眼泪在这瞬汹涌而出。他先是重重地点点头,然后用衣袖捂住脸,忍不住呜咽出声。
TTC队车直接开回基地。
下车后,教练再三叮嘱其他队员卸载论坛贴和微博后,跟着Road起进会议室。
“已经跟联盟人联系,他们正在过来基地路上。”教练接杯开水放在路柏沅面前,沉默几秒后问,“如果事情真是你想那样怎办?”
你别说。”
几分钟后,TTC队员们回到休息室,他们垂头望地,每个人都像脖子上被勒根看不见绳索,压抑得说不出话,也迸发不出其他情绪。
不是没输过比赛,但是这次输得太彻底太丢人,饶是有几次S赛经验老队员也忍不住红眼眶。
教练做几个深呼吸,简单安慰他们几句,就赶紧走去阳台打电话联系队车。现在粉丝情绪激动,他必须让赛方多安排几位保安来维持秩序。
在这死水般沉默中,路柏沅终于有动作。
路柏沅说:“照规矩办。”
教练紧皱着眉,办事向干脆利落人此刻表情犹豫:“Kan他……他在TTC待七年,比你和待时间还长。”
路柏沅“嗯”声:“所以?”
“明白。”教练看到桌上没被动过纸杯,眉头皱得更紧。他问,“你情况怎样?医生那边催过,他马上到,啧……就该让他跟着块儿去现场。”
路柏沅伸直胳膊把右手露出衣袖外:“好多。”
他拿起身旁棒球帽随意戴上,帽檐压得有些低,说:“回去。”
队员们依着他话起身,木木地往门外走。
TTC替补打野是个十七岁大男孩,刚到官方许可参赛年龄就被管理层从青训生里提出来。他失魂落魄地走在人群末端,右手紧紧攥着外设包肩带,用力地抿着嘴唇。
他离后门出口还有段距离,却已经能听见场馆外粉丝吵杂声。这瞬间,他忽然觉得这些模糊话语里全都掺杂着自己ID,还有些嘲笑讥讽词语,他甚至幻想着自己此刻已经走出后门,然后被印有TTC灯牌砸得头破血流。
就在他快要忍不住停下脚步时,肩膀被不轻不重地拍两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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