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凤歧叹息声,将那张画像拿出来:“焦作此前去趟上京,意外寻到名老宫女,那老宫女说,她曾亲眼看着先太子妃贴身嬷嬷,在东宫走水前抱着名婴儿逃出东宫。那嬷嬷逃方向,正是永安王府。”
“父亲与先太子是忘年交,母亲也与先太子妃交好吧?”
“你想问什?”老王妃脸上血色尽褪,嘴唇微微颤抖。
“那个孩子是?”李凤歧
待两人回到新宅,迎接他们便是热闹府邸好热腾腾饭菜。
老王妃将两人瞧又瞧,心疼道:“云亭清减。”说着又有些责备地看向李凤歧:“渭州大大小小事务繁琐,云亭便是能干,也不能全丢给他人。”
这些时日以来,解开心结,又有叶云亭在中间说和,母子两人关系已经不似从前那样生疏冰冷。老王妃说教起来,连李凤歧都遭不住。
但今日他只是抿抿唇,道声:“知道。”
显然心情不佳。
截留修建堤坝银子,而这也正是次年南地闹水患,太子再下南地治理原因之——他曾去过次,更为熟悉。
“如果先太子曾在昌郡停留查案,会结识韩蝉也不无可能。”统领道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李踪似借由这模糊关联窥见什,面上表情变得极淡,他似极疲惫挥挥手:“你下去吧,此事不必再查。”
隐龙卫统领便悄无声息地退下。
李踪自暗室中出来,走到案边,提笔写几个字。
老王妃揣着疑惑用完饭,正想私下问问叶云亭可是出什事,却先被李凤歧叫住:“母亲,有些事……想问问你。”
看着他神情,老王妃隐约意识到什,攥紧帕子,随二人去书房,倚秋和季廉则留在外面守着。
“母亲可听说外头流言?”进书房,李凤歧开门见山。
他所说流言,自然是指外边现在都在传他是先太子遗腹子之事。
老王妃神情有瞬间不自然,声音冷静,手指却用力攥紧帕子:“常居府中礼佛,并不清楚。你既说是流言,自然便当不得真。”
他垂首瞧着墨迹在宣纸上晕开,低声道:“士为知己者死,女为悦己者容。你是哪个?”
***
焦作离开之后,李凤歧犹豫许久,还是带着画像,与叶云亭道回渭州。
老王妃听闻二人归来,连忙吩咐倚秋忙里忙外将新宅邸收拾遍——新宅邸已经修缮完毕,就在叶云亭去冀州那段日子,老王妃已经带着下人搬好家。
平日里老王妃独自在府中,都只叫厨房做些清粥小菜。如今听下人来报说王爷王妃回来,特意命后厨准备两人爱吃菜品,摆满满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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