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甲军皆听命于他,闻言毫不迟疑地动手,将杨不韪反剪双手,押着离开城楼。
“在城楼上巡查。”
“点十人,随去拿人。其余人将人犯押回去严审!”叶云亭心中怒火翻滚,也不管如今证据尚且不足,直接带着人上城楼。
外城动静杨不韪已经知晓。他在立即离开和按兵不动之间略犹豫,便选择按兵不动。
他做隐蔽,动手又是死士,只要没有证据,便攀扯不到他身上。但若是沉不住气逃,反而会更加引人注意。届时殷家绝对会弃他不顾,而他只能辈子隐姓埋名,当个逃犯。
他定定神,背着手继续在城楼上来回巡视。
流民给他自己打掩护,却过于下作不择手段。
他第次生出杀意,这样歹毒之人,留着绝对是大祸患。
命玄甲军押着人,叶云亭却没有直接回县衙,而是唤上在不远处徘徊待命狼王,往曹毅仁宅邸行去。
酒醒曹毅仁刚得知外城消息,暗骂自己酒醉误事,穿好衣裳就匆匆忙忙要出城,结果在半路上就与叶云亭撞上。
他颤颤巍巍地行礼,不敢多说,直接告罪。
叶云亭带着人气势汹汹上城楼寻他时,他还挑挑眉,故作惊讶道:“这是出何事?”
“拿下。”叶云亭却并不与他多说,只抬抬手,身侧狼王就如道风般冲出去,将杨不韪扑倒在地,利齿距离他咽喉不过尺。
众目睽睽之下再次感受到这种无法言喻屈辱,杨不韪绷紧下颌:“敢问下官做错何事,王妃竟然如此侮辱?”
叶云亭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见他这个时候还能镇定自若地扮无辜,冷冷笑声,说:“很快你就知道。”
说完唤回狼王,对其余人道:“将人押回去。”
叶云亭没有与他掰扯,而是直截当地问:“你昨晚在与谁喝酒?”
曹毅仁不明所以,但还是老实答道:“杨军师,还有赵参将等人。”
杨不韪最近得几坛好酒,昨晚便邀他还有另外几人共饮,他盛情难却,加上实在是馋酒,就没忍住喝坛,谁知道这酒后劲这大大,竟让他误大事。
“果然是他。”
叶云亭眼神冷冽,扭头问:“杨不韪现在在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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