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最后他只能低低说
声“好”。
李凤歧便得逞地笑。
***
十五之后，便正式出年。
停几日
大雪又下起来，天气也愈发寒冷，没有半点要回春迹象。但好在北疆流民如今基本都有去处，是以天气虽然差些，日子却还能过。
叶云亭抬眸看他，便撞进片深沉温柔眸光里。黑色眼瞳里倒影着暖色灯光，灯光深处，唯有他人而已。
他仰起头，喘息着又去亲他。
两道修长人影在昏暗胡同里纠缠相依，偶尔有行人路过，瞥上眼便匆匆离开，心道也不知是哪家少年郎如此鲁莽不知羞，竟然在巷子里就亲上。
……
灯会结束时，已经接近亥时正。
云亭目光灼灼盯着店主，等他将彩头给自己。
没想到他还真能答出来，那店主转身去取龙灯时面上全是肉痛，但到底还是如约将那盏十分精美龙灯递给叶云亭。
叶云亭接过，却是塞进李凤歧手中：“给你。”
李凤歧瞧着那盏花灯，再瞧着花灯映衬下人，嘴角弯起来，随手陶个银锭子扔给店家，便拉着叶云亭往外走。
“
们要去干什
？”叶云亭见他火急火燎，满脸不解。
但北疆之外流民，却没有如此幸运。
断断续续大雪与日冷过日天气，叫许多百姓流离失所。冻死路边流民更是不计其数。
叶云亭派往各地州府人手已经将制衣坊办起来，也招收批流民，但相比数量庞大流民，却只是杯水车薪。
收到加黎州制衣坊回信时，叶云亭面露忧色：“加黎州那边传来消息，官府仅开仓放次粮，之后再无动静。如今许多流民已经投靠起义军，”
涅阳起义军越发势大，沉重予带兵镇压数次，却
李凤歧手提着花灯，手与叶云亭相握，不紧不慢地回都督府。
大约是在胡同里厮磨太久，叶云亭唇还有些红，被雪白面色显，便透出几分靡丽来。
李凤歧目光在他丰润唇上停停，待进后院，趁着四下无人，附在他耳边悄声道：“们回屋继续？”
“……”继续便继续，这人却偏要挂在嘴上，显得不正不经。
叶云亭瞥他眼，想将手抽回来，离他远些，结果他握得太紧，根本没抽动。
李凤歧却未答，拉着他钻进条昏暗胡同里，将人按在墙上，凶狠地亲上去。
唇齿相贴，辗转吮吸。
良久分开时，李凤歧在恋恋不舍地在他下唇上轻咬口，方才回答他问题：“亲你。”
从叶云亭拉着他来看花灯时，他就想这做。
面具已经被取下，两人鼻尖相抵，呼吸交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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