捻捻手指,李凤歧压不
这次能灭尽西煌,而城中百姓几乎没受牵连,大家都说叶云亭功不可没。说若不是他设计将百姓引去城外,又在城破之时稳住散乱人心,如今渭州城里可不会如此太平热闹。
这些人快要将叶云亭捧到天上去。
可从前做这些事情,原本是他。他身为军师,大部分时间都坐镇后方出谋划策。可此次计杀西煌,他却被摈除在外,参与将领都立大功,他却如同个边缘人般,没有做出任何贡献。
而先前那些和他般看不起男王妃将领,如今都围到叶云亭身边去。话里话外都在夸赞叶云亭。
即便他再不愿意承认,也不得不接受,在短短时间里,叶云亭已经笼络大部分人心,甚至李凤歧已经隐隐有让叶云亭取代他意思。
批流民无处安置。”
那个说:“听闻王妃在其他州府也开办制衣坊?可还缺管事账房,有个好友擅管账,今年雪灾他家里出点事,如今无事可做,王妃若是瞧得上,他十分愿意为王妃分忧。”
还有武将挤上来道:“王妃制衣坊下批何时好?好可定要通知声,好跟上头去讨,前两日去得迟,都被抢个干净。”
叶云亭制衣坊里出来冬衣,用料扎实,做工细致。比起从前在外头采买冬衣厚实保暖多。如今北疆军中冬衣都穿两三年,今年很有批将士要重新置办冬衣,是以些将领都盯着制衣坊里出来衣裳,想着多抢些份额,也好叫手底下兵穿得暖和些。
这些人将叶云亭团团围着,你言语,热闹很。
想到这层,杨不韪仰头口将酒饮尽,悄无声息地离开热闹宴会。
……
叶云亭应付半晌,才将围在周围*员将领们打发走。
他端着酒杯,脸颊泛着酒后红晕,眼神却还算清醒——这些时日酒量匜练些出来,至少不会两三杯便醉倒。
李凤歧目光从他绯红脸颊,游移到红润耳垂上。他皮肤白,稍微点红便十分明显,此时那饱满丰润耳垂由嫩白转为深红,如同待人采摘果实般诱人。
反而是堂堂永安王无人问津。
李凤歧张脸黑不能再黑。
朱烈抱着坛酒,贱兮兮地往李凤歧身边凑:“王爷可要跟们起喝酒?”说完顺着他目光看去,就嚯声:“王妃这人缘可真真好。”
“日后王爷在外打仗,王妃坐镇后方,那就真是夫夫齐心,其利断金。”
他声音不小,说没心没肺,却不防不远处杨不韪忽然看他眼,捏着酒杯手指紧紧。目光又望向被众人簇拥叶云亭,眸色顿时涌上阴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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