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有些怔然。
“生母?”李凤歧敏感地察觉这其中不同,张口欲问,又压下去,挥退厅里伺候下人。
“此事等会再说吧。”叶云亭压下复杂心情,看向面露茫然叶妄,他对此事毫不知情,见着叶云亭神色不对,愈发茫然:“娘可是说什?”
“嗯,告诉些旧事。”叶云亭对生母之事尚且弄不明白,也不知道如何与他解释,只能含糊带过。
叶妄轻易便信,见他没说是什旧事,也没有刨根问底,反而
看完信件后,他便陷入沉默,神色也有些沉凝。
李凤歧见势不对,问道:“信上写什?”
“关于生母事……”
打小他便只知道,他母亲是王氏,因为生产之时难产而亡。至于再多,便只有奶娘以及他舅父口中只言片语。
据说他母亲是个极其温和女子,性情柔顺,曾经她还在世时,与他父亲也算是举案齐眉……只是人走茶凉,父亲娶新人之后,他这个原配孩子,也就没依仗。
他到底只是个没吃过太多苦公子哥,好几次差点坚持不下来,还有次实在太难熬,躲在被窝里偷偷哭场,才又咬牙撑下来。他直记得姜述曾经在校场上所说话——“现在对你们狠,来日战场上,你们才有能力在西煌蛮子刀下活下来。”
先前他对这话没什感触,但直到上战场之后,他才对姜述话有切切实实感受。
姜述说没错。
他操练时虽然狠,但西煌人刀却更加凶狠,若不是咬牙操练这些时日,他不会数次从西煌刀下脱身,只受些轻伤。战后清点,他甚至还立功,如今已经从无名小卒成百夫长。
叶云亭瞧着他精神样子,笑容更温和些,道:“上京来信,你先看看。”
从小到大,他对此从未有过丝毫质疑。
但殷红叶却在信中告诉他,王氏可能并不是他生母,他生母另有其人。
信上,殷红叶将她所知线索和盘托出,
殷红叶目他也猜得到,约莫是感激他救下叶妄,投桃报李。
只是这个消息对他来说,还是太过震撼,以及猝不及防。
“是娘信?”叶妄惊,接着便面露喜色。许久没有回上京,他还是想念娘亲。
匆匆接过信封,将火漆拆开,叶妄却是咦声,拿出另封信件来:“怎里面还有封信?”说完看看,就见上头写叶云亭名字。
“好像是娘给你。”
叶云亭有些莫名,他与殷红叶当还没融洽到对方会给他单独写信程度。将信将疑地接过信封,却见上头果然是他名字。
将信封拆开,叶云亭拿出信件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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