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语顿顿,又笑起来:“说起来他们还要感谢王妃,若不是王妃发现周句镇金矿,这善堂
这晚两人依旧相拥而眠,李凤歧倒是有心想要再证明下自己实力,但又担忧太频繁不好,只能极力克制着,老老实实地睡。
夜好眠,第二日早,叶云亭便同朱烈去城中善堂、
“城中善堂共三座,如今都已经安置满流民。”朱烈在路上给他讲解善堂情况:“地方实在不够,只能勉强挤挤,还有许多后来流民,只能在城外破庙等地安身。白日里来城中善堂领粥饭。”
说话间,两人已经到善堂门口。
善堂前已经排起长队,队伍里多是些老弱妇孺,甚至还有几岁孩子,他们手中捧着盛粥器具,露出来手指冻得紫红,皮肤干裂粗糙,还有好些生冻疮。
种极度契合带来战栗感却销魂噬骨,让他第次明白何为食髓知味。
他像是被分成两个人,理智部分告诉他要克制,感性部分却不断蛊惑着他,想要和李凤歧亲近些,再亲近些。
全靠刻在骨子里礼仪教养,他才压下不合时宜想法。甚至目光都未曾多往李凤歧身上扫。
但李凤歧却不知他心中所想,轻咳声,用若无其事语气道:“你若是不舒服,尽管与说。日后再努力些,必定叫你满足。”
夫夫房事,总不能只有他个人畅快。
叶云亭目光缓缓扫过长长队伍,还看见对年纪不大兄弟,年纪大些哥哥护着年幼弟弟,两人手中只捧个缺口陶碗。待轮到他们之后,哥哥小心翼翼地捧着碗,接勺稀粥。
稀粥在寒风中冒着袅袅热气,他也顾不上烫,轻轻吹几下之后,便小心地将碗放在弟弟嘴边,让弟弟先喝粥。
两人珍惜地将碗粥分着喝完,又走到队伍末端去,重新排起队——他们只有个碗,连人碗稀粥都做不到。只能排两趟。
“咱们渭州算是好,起码还能领到稀粥。”朱烈显然也瞧见那两个孩子,目光中有些动容,却到底什都没有做。
此时在这里排队,哪个不可怜?他帮这个,就得帮那个。可这流民千千万万,又岂是他人能帮过来?
“……?”
叶云亭没想到,云雨里,这人竟然在书房里就说起昨晚事,他脸皮还没厚到这个程度,耳尖悄悄爬上抹绯色,烧得厉害,只能含含糊糊道:“……这种事,不如晚上再说。”
见他避而不谈,李凤歧越发笃定自己猜测,觉得他是顾及自己面子,不好意思说。
他心中郁郁,也不再追问,同叶云亭起回房用晚饭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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