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!!!”朱烈瞬间弹起来,放下筷子就往外跑:“吃饱,这就去给五更传话。”
边跑边不服气,王爷怎如此偏心!不加钱就算,竟还想倒扣!
*
却说这边沉重予出王府,回城外大营之后,便渐渐冷静下来。差事没办成,他该如何给小皇帝交代?
李凤歧这边失利就罢,决不能再叫小皇帝对他生出嫌隙。
五更是有什天大事儿要办?暖锅都不吃,真是活该劳碌命。
李凤歧看着两个大快朵颐碍事鬼没有半点要动弹架势,忍不住附在叶云亭耳边轻声道:“季廉年纪轻轻。怎就跟朱烈个样儿?”
没点眼力见儿,看以后也是个找不到媳妇儿。
他才喝酒,说话时唇齿间还残留马奶酒淡香,叶云亭扫他眼,将他脑袋推开些,又给他夹块肉:“吃肉。”
李凤歧不情不愿地坐好,没滋没味地吃着四个人暖锅,他忍不住瞪对面没眼力见两人眼,冷哼声道:“等会吃完,朱烈你去给传个话,告诉五更,这个月给他加十两例银。”
要是再发现铁矿银矿,可要记得知会声。”
“……”沉重予平地个趔趄,却没有回头,捂着胸口走得更快。
李凤歧笑眯眯地折回去,瞧着叶云亭笑眯眯道:“平白就多座铁矿,大公子果然旺。”
叶云亭瞥他眼,没答话,却是烫片羊肉放在他面前碟子里。
吃暖锅都堵不住这张嘴。
涅阳都督府如今内强中干,沈家更是江河日下。若不是如此,他也不至于主动投靠皇帝。唯有跟着皇帝,有拥护平乱之功,沈家才有可能东山再起。
他咬牙思索半晌,又策马往皇宫行去。
皇宫。
李踪依旧装着重伤昏迷,实则在暗中等待沉重予消息。他日日躺在床上装病实在有些烦,正烦着
朱烈:????
他瞪起眼,神色顿时殷勤起来:“那呢?”
给五更加例银,也得给他加些吧?
“你扣五两!”李凤歧冷笑声。
他不敢治季廉,难不成还不敢治朱烈?
倒是朱烈闻言又悄声与五更咬耳朵:“这铁矿不都得感谢那沈老儿?”怎王爷反而说是王妃旺他?
五更同情瞧他眼,心想在王府里看这些日子,竟然还没看清楚王爷这是在与王妃调情呢。真是活该总被罚。他将杯里酒口喝完,起身道:“属下忽然想起还有些事没办完,先行步。”
说完踹脚还想继续吃朱烈,当先跑。
朱烈:???
他看看走远五更再看看边上动也不动还在继续吃季廉,犹豫下,就继续心安理得吃暖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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