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面红耳热之际，心里却又涌起
股不甘来。
他凭什
要不好意思？都是男人，便是给李凤歧多看两眼，也少不
半块肉。
叶云亭定定瞧李凤歧几眼，在他揶揄
眼神下笑笑，忽然抬手将系紧衣带又松松，故意露出大片胸膛。
“
先抱王爷下去？”他故作无事。
“……”这回换李凤歧喉头滚滚，半晌才吐出个“好”字。
——这几日，每日睡前两人都会去泡泡温泉放松身心，晚上睡得也更踏实。
只是这日更换浴衣时，叶云亭忽然发觉自己小腹突兀地鼓起来块，不似从前平坦紧致。他虽不若李凤歧那样肌理分明，但从前腹部也还算平坦紧致。
叶云亭忍不住伸手捏捏那块凸起，眉头渐渐皱起来，神情十分凝重——好像确实软些，肉也多。
李凤歧换好浴衣过来，就见他脸严肃地盯着腹部。
“看什呢？”
“玉檀”竟是个男人名字。乃是这笔者好友，长居上京，只偶尔会来百越小住段日子。
玉檀，长居上京。
是碰巧同名，还是这笔者好友，确实就是……叶知礼？
——叶云亭也是偶然听见殷氏说起，方才知道父亲叶知礼还有个小名叫做玉檀。因刚出生时非常瘦弱，像个女娃娃，方才取这个小名，盼着他长得健壮些。
按照游记中透露信息，粗略算算，游记时间大约在二十三四年前，写游记女子约莫也就十五六岁。而游记中恰提到，玉檀要大些，是笔者亦兄亦友存在。按照时间推算，二十多年前，叶知礼大约二十岁，年纪也对得上。
叶云亭惊，下意识抬头收腹，故作无事：“没什。”
但他动作太匆忙，衣带并未系好，领口松松垮垮敞开，正露出大半白皙胸膛。李凤歧打眼看去，眼看见他胸口片浅红，以及浅红蔓延之处两粒深红茱萸。
李凤歧轻咳声，眼睛挪到别处，嘴巴却不肯安生：“大公子这可真是将当做内人？”
叶云亭开始还没意识到他话中深意，待回过神来，注意到松垮衣领时，总算意识到什，连忙拢拢，耳尖微热。
他力作镇定地抬起头，却对上李凤歧揶揄眼神。
但他从未听说叶知礼有这位关系要好好友兼妹妹。若是真有这个存在，以殷氏妒性，必定会提起。但他却也从未听殷氏或者府中老人们提起过这号人物。
莫非真只是恰巧同名？
叶云亭思索番，想不出结果，只能将这事按在心底，寻其他书来看，不再费神思虑。
***
如此在庄子上待四五日，晚饭消食过后，李凤歧照例邀叶云亭去泡温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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