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寻机质问李踪，他没有否认。
当时李踪对他说：“
不想再过从前那样
日子
，觉得当太子很好。以后再没有人敢轻鄙于。”
那也是他第
次发现，他想护在羽翼下幼弟，已经在他
则是他生母已逝，上头没有长辈压着敦促；二则是李凤歧不愿勉强他，让他以自己终身大事作为稳固地位筹码。这些年倒是陆陆续续有大臣上奏，让李踪早日立后诞下子嗣，但都被他压下去。
他直以为李踪只是受他父母影响，才不愿意立后纳妃。
直到他前日得到消息，说崔僖给李踪献上对孪生兄弟，那对兄弟相貌神态，与太傅韩蝉有六七分相似。他才恍然惊觉，这些年来李踪可能对韩蝉存着异样心思。
后来他将这些年事情回忆，发现也不是无迹可寻。
李踪自小不受先皇与先皇后喜爱，他很小时候就独自居住殿，只有两个老嬷嬷照顾着他。唯对他好些，除自己，便只有韩蝉。
掐手指，叫自己镇定点，莫要再胡思乱想。
不过就是被亲下，永安王都没当回事，他为什
要不好意思？
他这想着，心跳也慢慢平复下来。
李凤歧就看着他脸色变化不定，耳垂上绯色也渐渐淡下去。他遗憾地“啧”声，心想叶云亭反应也太快些。
竟这快就镇定下来。
韩蝉比他还要早认识李踪些，他原先是国子监博士，因相貌学识过人，才被选入东宫给皇孙们讲学。当然，依照先皇李干性子，韩蝉主要是去教导先太子李洐，其余皇孙不过是去凑个数罢。
但韩蝉不知为何，对先太子李洐不假辞色，偏偏就极偏爱李踪。
李踪自小不受重视，东宫之中从上到下都偏爱李洐，如今忽然有这个偏爱他先生，他自然极其依赖和仰慕。后来李凤歧与他熟稔后，也常常自他口中听说老师如何如何。
在李洐身死之前，他对韩蝉印象直很好，觉得他虽然面上冷些，但待李踪是片赤诚。
他第次发觉韩蝉别有用心，是李洐死后那年，李踪被封为太子，他自北疆归来为李踪庆贺。却自蛛丝马迹当中发现，李洐死与李踪关系甚深。
罢，下次再寻机会。
深知过犹不及道理，李凤歧没有再继续撩拨他，而是正正神色，当真与他说起李踪与韩蝉之间事情来。
“也是才知道，李踪对韩蝉存着那种心思。”
李踪比他小六岁，今年正好弱冠。以他身份与年纪，本该早早立后，广纳后宫，诞育子嗣。历代帝王皆是如此，婚姻乃是稳定前朝后宫大利器。
但李踪却直迟迟没有立后，甚至连妃嫔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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