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可以借势,不必有顾忌。
叶云亭细细品味着这句话,心头涌上股难以言喻酸涩感。
从小到大,这是第次有人对他说这样话。
很小时候,他还会期望着父亲或者母亲能给他撑腰,后来长大懂事,便逐渐明白曾经愿望有多可笑。
除自己,没人会给他撑腰。
薛平抹把额头冷汗,脚步飞快地走。
叶云亭看着他仓惶背影,抿抿唇,嘴角却还是染笑意:“王爷何必与父亲结怨,他怎说也是中书令,手底下掌着中书省。”
“你还念着父子亲情?”李凤岐反问。
叶云亭垂眸,轻轻摇摇头。
自他重生而来,仍被送入王府那日,他对叶知礼这个父亲,就再没有半点不切实际奢望。
“何事?”
薛平眼睛往上,看眼坐在旁边叶云亭,又找回些胆气:“国公爷久未与王、王妃相见,甚是思念,便命来请王妃过府聚。”说着将拜帖递出去。
李凤岐没接,顺便将叶云亭伸出去手截住,握在掌心不让他动作。
叶云亭领会他意思,便顺从地没有挣扎。
“按理说,齐国公思念王妃,不当阻拦父子相见。”李凤岐挑眉,拉长声调道:“只是双腿不便,刻都离不得王妃。所以齐国公与夫人若是实在思念王妃,便叫他们到王府做客叙吧。”
所以他早早学会隐忍藏锋,委曲求全。是因为他知道,他不能任性,不能惹事,因为出事,没人会护着他。
他没想到会在这样
“只是觉得没必要。”
李凤岐啧声,将与他相握那只手放在他眼前:“你看,如今们才是家人。荣俱荣,损俱损。”他手掌宽大,手指修长,坚定而温柔地将叶云亭手包裹在掌心:“既是家人,那就没有叫看着你被人欺负道理。”
他认真看着叶云亭,字句说与他听:“是永安王,你是永安王妃,你不必再委曲求全,明白?”
叶云亭对上他视线,心头颤,被包裹住手掌不安地动动,低声道:“王爷意思,明白。”
“明白就好。”李凤岐自然而然地松开他手,仿佛只是做件再平常不过事情:“你大可借势,不必有顾忌。”
“正好先前病着,诸多礼仪都缺,如今正好补上。”
薛平尴尬地收回拜贴,面色迟疑:“可这……”
“怎?”李凤岐脸色沉:“齐国公莫非还要这个腿脚不便之人去将就他不成?”
“不敢。”薛平惊,连连告罪:“奴才这就去回话。”
李凤岐这才满意,随意挥挥手:“去吧,叫他们挑个好日子再上门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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