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云亭不解其意:“这要如何解?”
“这是来上京之前所约定密钥。”李凤岐放下笔,屈指点点这首诗:“玄甲军将领手中,另还有四十项军务,每项可与此诗字对应。”
叶云亭闻言,知情识趣道:“既如此,那密信便交于王爷。”说完便副避嫌模样,退后步,垂着眸不再多看。
然而李凤岐见状却挑挑眉:“你不想知道?”
叶云亭不上当,低眉敛目:“即是军中机密,自然不能泄露给外人知晓。”
他虽然没闲工夫,但朱闻却最喜欢驯养猎隼,还屡次三番在他面前炫耀过他那只十分勇猛猎隼。
“那就好办。”叶云亭笑起来,旋即又有些苦恼:“信可叫猎隼送,但以防万,密信中不能写得太清楚。倒是曾在书上看过些加密之法。但副都督却未必能解……”
他皱眉深思,表情十分郑重。
李凤岐瞥他眼,又瞥眼,见他都拿来纸笔准备尝试将密语写出来,方才出声道:“与朱闻,自有套旁人看不懂密语沟通。”
说罢接过他手中笔,在书页空白地方写起来:“军中多机密要务,信件往来有被拦截泄密之危,故每每领兵外出之前,都会约定套密语以便传讯。”
派从容地下车,
等在外面季廉过去扶住他胳膊,主仆两人自偏门进王府。
叶妄顿时更气,把摔马车帘子,嚷嚷道:“回府回府!”
*
叶云亭被季廉搀扶着往正院走去,两个守卫见他病态不似作假,又从始至终安安分分,终于放下心。
“你又不是外人。”李凤岐极轻极快地笑下,随后收敛起笑意,朝他招招手:“过来,说与你听。”
叶云亭诧异抬头,见他神情认真,抿抿春,到底忍不住好奇凑上前去,坐在床边听他细说。
军中传讯历来用字验之法
他边说着,边在书页空白处写首《从军行》。
烽火照西京,心中自不平。
牙璋辞凤阙,铁骑绕龙城。
雪暗凋旗画,风多杂鼓声。
宁为百夫长,胜作书生。
主仆两个直到进屋,叶云亭方才收起虚弱病态,交代季廉关好门,自己则快步进里间。
屋里李凤岐正拿着本医术钻研,就见他如阵风刮到面前,眸中闪着兴奋光:“有办法往北疆送信。”
他在李凤岐凝视下,将猎隼与北疆渊源说遍:“就是无法保证能准确送到副都督手中。”
“能送到。”李凤岐眼睛微眯,手指在书页上敲敲:“若是猜得不错,另只隼,便是朱闻所养。”
渭州盛产猎隼,而北疆都督府设在渭州,自然也养不少猎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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