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凤岐倏而睁眼,冷漠凝着他,神色不愉:“本王事,何时轮得到你置喙?”
“王爷倒还是跟从前样。”崔僖对他态度不以为意。
狼王就是没利爪,骨子里高傲却不会减半分。
况且永安王素来冷面冷心,也就是对曾经皇帝有几分爱护之情。叶云亭虽照顾他两日,但他才遭皇帝算计受尽屈辱。对个被塞来羞辱他男人关怀备至那才不对劲。
崔僖彻底打消疑虑,也不欲多做口舌之争。转身出去,带着自己人回宫里复命。
阵也就无碍。”
“那便开药吧。”这陈医官绝不可能帮着掩盖,他既然说凶险,便是人当真病得不轻。
崔僖心中疑虑也渐渐打消。
陈医官很快写好药方:“来匆忙,诸多药材都未带上——”
“去抓药!”旁候着季廉连忙出声道:“跑得快,很快就能把药抓回来。”
而此时,终于踏出王府大门季廉,按照叶云亭交代他地址去取药。
崔僖瞥他眼,见他双眼红肿,神色惶惶,没有多想,摆摆手放行。
季廉见状躬身,从陈医官手中接过药方,便急忙忙出府。
崔僖看眼叶云亭,吩咐陈医官照看着些,便往里间去看李凤岐。
榻上李凤岐闭着眼,似对外间动静毫不关心。
打量番周遭环境,崔僖缓声道:“王妃这两日倒是将王爷照顾不错。如今人病,王爷怎也不关怀几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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