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那是关于某个少年记忆。
他向笨手笨脚。
他只是个臭小鬼。
他只是个正值青春期下半身色胚。
动不动就会失去冷静,遇到危险就想落跑,总是因为些小事就哭丧着脸喊着「该怎办啦」这类没用台词。
越后屋害怕地缩起肩膀。枪之岳无视于顶着自己后脑枪管,像是要用头推开枪管似抬起头。
呵呵。
啊啊啊啊啊啊。
她自顾自地笑起来。
「还是有很多地方搞不清楚耶。」枪之岳开始个人自言自语着。「过去自己到底在想些什,目前还是完全无法理解。」
「杀她。」
剎那间……。
呵!
所有事物都静止。
支配着越后屋杀意、不停晃动液面,四周充斥着股死亡气息——瞬间,这切全都静下来。
很缓慢,不过确是很确实地拉近距离,没多久她就来到枪之岳身旁。
越后屋拼命地摇晃着头。
「瞄准她头,可别打偏。」
「不要啊!」
越后屋很勉强地抗拒着命令。第发子弹在枪之岳身旁溅起黑色水花,第二发划破肌肤,接下来那发则是击中右肩。枪之岳在那连续枪击之下不禁眼前片空白,随即便咳出不少血来。
他就和那些同年纪少年样平凡无奇。
但是他却有个值得让入学习可取之处——
那就是愚蠢。做事不经大脑愚蠢。
在这种状况之下,忽然奇迹似地恢复片段记忆,虽说已无法改变什,甚至可以说是毫无意义,但那至少确确是曾经属于自己,而且遗失
虽然此刻不只凄惨地趴在地上不说,全身上下还沾满『第二世界』生命体腐败体液,但她却以凄厉眼神、嘴角带笑地仰望着五寸钉,管他枪管是不是还抵在自己头上。
「记忆还没有恢复。」
笑着笑着,枪之岳看见……
在五寸钉眼眸中,带着某种因为无法理解眼前状况而产生恐惧。
「不过拜这几枪所赐,总算是让想起件事——」
在五寸钉那已略显狂乱眼眸中,闪过抹不解。
「……什?」
趴在湿地上枪之岳背部轻微地颤动着,溅在她头上液体也顺势流淌下来,那感觉就像是……
「疯吗……?」
在笑样。
「不、不要、不要啊……」
「只剩发吧。可要瞄准点啊。将枪口抵着头,确实地杀她。」
「不要啊……!」
叩声,越后屋枪口抵住枪之岳后脑。她痛苦万分地闭上双眼,不敢正视这切,但事实却又即将在自己眼前发生。
「不要啊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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