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方温柔伪装毫无破绽,她竟信以为真。
“你直在骗。”她咬牙切齿。
所有温柔和爱意都是假,表面平和被撕开,露出底下肮脏阴谋和算计。
司宴神色不变,并未对她质问给予任何回应。撕下伪装,他本就是个情绪极淡人。将手指擦拭遍后,他又抽出张消毒纸巾,开始擦拭第二遍。
吐出话语和他这个人样,不带任何情绪,平淡仿佛在宣读审判词。
然而司宴却并不似从前那般温柔,他脸上没有笑,有些疏离地让开她手,眼中闪过厌恶。
“你来得正好,”他站起身,和对方拉开距离,漫不经心地低垂着眼眸,拿出张消毒纸巾将被碰触过部位仔仔细细擦干净:“正好也要找你。”
司宴过于冷漠姿态,让瑟娅心头沉。
危机感让她下意识想要打断对方,可司宴却并没有给她机会,他撩起眼皮扫她眼,再没有掩藏眼中厌恶和轻蔑:“容珩并未身死新闻,你应该看到?”
他甚至不再议皇后称呼对方。
顺理成章地窃取皇位。
与容珩不断攀升声望相反,司宴名声彻底跌入谷底,受千夫所指。
帕尔卡宫,皇后瑟娅攥紧智脑,踌躇许久,到底还是去找司宴。
司宴在书房里处理政务。
敲门进去时,瑟娅首先看到那副女王画像,画像层不染,似有人时时擦拭。她眸光暗暗,很快又收敛情绪,姿态优雅地走到司宴身后,手臂亲昵地扶着他肩膀:“陛下,您已经有两天没有去看过索玛,他正闹腾着要找爸爸呢。”
“继位大典前夜,太子容珩在巴格达大区遭遇袭击,参与袭击歼击舰队属于纳西集团,没有任何服
“看到。”瑟娅攥紧拳,声音有些紧绷。
她看着面前这个陌生至极男人,无法猜到对方提起这件事意图,只觉得心跳阵快似阵,整个人被不安所笼罩。
面前司宴不再是她熟悉丈夫。
然而对上对方冷漠眼神时,她表情却滞,忽然想起来,司宴原本就是这样。
冷漠、目中无人,像台没有情感冰冷机器,只有在面对法拉时,他看起来才像个活生生人,有些许情绪。
怀胎十月,她顺利生下个男孩,取名叫索玛。
按照她设想,索玛出生后就应该被立为太子,可这几个月来,不管她明示或者暗示,司宴都无动于衷,从未提起立太子事。
就连她向父亲诉苦求助,似乎也没有说动他。
瑟娅敏锐感觉到,有什发生变化。
加上刚才又骤然看到容珩并未身死消息,瑟娅心里就慌张起来,只能亲自过来,小心试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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