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容珩倒是不觉得痛,心里还暗暗希望这伤最好再严重点才好,这样他就可以在阮时青腿上多赖会儿。
太子殿下格外珍惜这稀少亲昵时光,垂着眼眸小心蹭蹭他腿,默默品味这来之不易亲密相处。
但可惜是阮时青处理伤口格外利索,十分钟不到,就上完药:“好。”
“哦,谢谢。”容珩干巴巴地应声,不情不愿地直起身体。那萦绕在鼻端气息也逐渐远去。
“睡觉时候小心点,别碰到后脑勺,应该明天就能好。”阮时青边嘱咐他,边收拾医疗箱。
容珩抿着唇,乖乖在他脚边小凳子上坐下,眼神却不敢看他。
半是虚,般是气。
太子第次偷亲,不仅没有成功,还光荣负伤。
这就算,还被心上人全程看在眼里,估计不会有比他更丢人。
“趴下来点。”阮时青拍拍自己腿,示意他趴好。
“到吗?”!!!!!
偷亲未遂太子殿下像只受惊兽,猛然直起身体,却忘头顶就是车门框,尊贵头颅和车门框子亲密接触,发出声沉闷声响。
还有些迷糊阮时青被吓跳,顿时就清醒过来,担忧地看着他头:“你没事吧?”
“没、没事。”太子殿下脑子撞得嗡嗡响,却还要强撑着面子,勉强给自己找理由圆过去:“看你睡得沉,准备叫你起来。”
阮时青看看被撞得有些凹陷车门框,哪能看不出来他在逞强。
容珩闷闷应声之后,再没有借口赖下去,只能去客厅。
直扒在门口偷看小崽们这会儿才围上来:“你头怎?”
容珩后知后觉地领会他意思,有些不可置信地抬眼看他。
要是撞头就有福利,撞撞好像也不是很丢人。
阮时青却不等他磨磨唧唧,抬手将他头按在自己腿上,扒开他长发,去检查受伤地方。
刚才那下确实撞得有些很,后脑勺不仅鼓个大包,还破皮出血,白色发丝上沾小片血渍。
“得消毒再上药。”阮时青皱起眉,担心弄疼他,处理伤口时动作格外小心翼翼。
皱眉下车,将陆行艇交给酒店侍者,就拉着他上楼。
容珩垂头丧气跟在他后面,后脑勺抽抽疼。
其实比这更重伤他经历过不知多少,但这次大抵是心虚加上挫败,整个人都打蔫。
阮时青带着他回酒店套房,让09拿来药箱时,就见他高高大大个人,不声不响地垂头坐在那儿,看着可怜得很。
将消毒剂和无菌棉球拿出来,他指指脚边小板凳:“你坐到这儿来,检查下伤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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