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三只小崽自然没有意见,毕竟就算以前没受伤,雪球也和爸爸睡。
只有阮骄眼睛稍稍睁大些,额前触须焦躁地摆动起来。
坏人!
容珩趴在阮时青怀里,得意地扫他眼。
嘁,跟斗。
吹吹,才放轻动作给他上药。
最后还细心用白色绷带包扎好,在爪爪上系个精致漂亮蝴蝶结。
容珩看看青年温柔神情,再看看爪爪上精致蝴蝶结,愉快地眯起眼。
因为雪球受伤,这天晚上阮时青便想让他回卧室睡。
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开口,就看见小小团幼崽,失落地蹲在房间门口。
看见他过来后,赶紧跑回客厅软垫上趴好,因为只爪爪包扎绷带,他动作有点笨拙,却更叫阮时青心疼。
从捡到雪球开始,这只幼崽就直和他起睡。但昨晚为避免幼崽间争夺,武断地将他挪到客厅去。完全忘考虑幼崽心情。
还是太疏忽。
虽然雪球总是乖巧懂事,但到底也还是只幼崽。
阮时青走到软垫前,将欲盖弥彰装睡幼崽抱起来,对其他小崽道:“雪球受伤,最近都跟爸爸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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