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让他感到危险那只幼崽。
小小幼崽睁大眼,原本轻快摆动触须竖起,眨不眨地盯着占自己位置雪球。
容珩察觉他目光,撩起眼皮轻飘飘扫他眼。
嗤声,看什看,识相点就赶紧去客厅。
幼崽固执地站在床边,动也不动地看着他。
确实是陌生气息,还是那只可疑幼崽。
太子殿下蹲在床上,不快地盯着自己枕头。
他不过就几天不在而已,枕头上就染别人气味。
这可是他当初唯从废墟里翻出来物品。
忿忿将自己枕头和阮时青枕头换个儿,容珩拖着枕头睡在床中间。
只有肚皮被摸过地方酥酥麻麻,有种不同于从前异样感。
这种感觉太过强烈,让他连耳朵都变得滚烫起来。
用力抖抖耳朵,太子殿下轻“呜”声,将头埋进他臂弯里,
阮时青转去厨房拿两管营养剂,抱着他上楼。
容珩耳朵上余温未散,叼着营养剂狼狈地躲进房间。
形耳朵。
阮时青看得手痒,只手捏着小崽手感极好耳朵,只手继续画图。
容珩下意识抖抖耳朵,撩起眼皮看他眼,又趴着不动。
*
阮时青画完初稿时,已经是晚上。
阮时青洗漱完回卧室,看见就是这样局面——雪球团着身体趴在枕头上睡觉,而阮骄穿着睡衣,委屈巴巴地站在床边,额头触须都竖起来。
“……”
怎就忘这个问题,阮时青拍拍自己额头。
之前这个位置直都是雪球在睡。现在他回来,两只小崽可不就得争起来。
他上前俯身,揪揪装睡小崽耳朵:“雪球,挪挪,给阮
只新来幼崽也敢和他抢地盘。
太子殿下冷嗤声。
简直是胆大包天。
和小崽们玩好会,阮时青才催着他们去洗漱。
洗漱完阮骄回到卧室里,就发现自己位置上,躺着雪白团。
吨吨喝完营养剂,又忍不住探头出来看他。
阮时青正在和小崽们说话,眼角眉梢都溢满温柔。
太子殿下瞬间心如擂鼓。
定定地看好会儿,他才转身跳上床,头扎进松软枕头。
熟悉枕头上却传来陌生气息,正准备趁着没人打个滚容珩顿时僵住,耳尖热意也消,个咕噜爬起来,仔仔细细地在枕头上嗅闻。
他放下笔伸个懒腰,发觉腿有些麻,才惊觉雪球直趴在他腿上睡觉。
“怎这能睡。”阮时青将他抱起来,嘴里唠唠叨叨,手已经伸到他腹部摸把。
有点瘪。
“是不是饿?”阮时青问。
容珩瞪大眼睛看他,没有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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