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章娴静：怎
这多废话呢你们？元旦出来玩。】
年底太忙，那次
起回南城后大家就没再见面。
得知喻繁搬回南城后他们还在群语音里庆祝
会儿，说找机会出来吃饭，拖到现在，才终于有个大家共同
假期。
接下来就是商量去哪。
左宽提出篮球馆、游泳馆以及室内赛车场，还说最近有场很刺激赛车比赛；章娴静则反手建议去滑雪场、温泉池还有当年他们
“这多年，字怎点没——”
陈景深话没说完就被粗鲁地捂嘴。
通闹完，喻繁还是臭着脸去把东西记进电脑。表格才做到半，两人手机同时“噔噔噔”地响起来，某个他们都在讨论组又开始折腾。
喻繁觉得自己赶半个月工都没跟客户沟通周来累，正好休息会儿。他拿起手机往后靠，懒洋洋地打开讨论组翻聊天记录——
【章娴静：@所有人元旦怎过？】
喻繁：“？”
他敏锐地扭过脑袋，从曲起手臂中间看过去：“陈景深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笑什？”
陈景深看着他本子问：“这些怎不用电脑记？”
在椅上敲代码时，发现旁边人比他还认真。
陈景深当初做书房时特意定张很大书桌，他几个电脑屏幕摆在上面，旁边还能容下个男朋友。
陈景深停下工作，偏眼看去。喻繁手肘支着脑袋，坐得七扭八歪，没精打采地在纸上写写划划，写烦还会烦躁地去薅自己头发，像高中做不出题时样。
片刻恍惚后，陈景深往那边倾倾身：“还没排好？”
喻繁最近正在排客人档期，他个个记在本子上，遇上时间冲突还要去协调商量，连着折腾快周。
喻繁愣，才发现今天已经是29号，马上就是新年。
【王潞安：活着过。】
【王潞安：老子这两星期都要忙疯，终于他妈要放假！这破家业谁爱继承谁继承吧，老子不想干。】
【左宽：
来继承吧，你改天把你爸带出来认认。】
【王潞安：滚。】
“用笔舒服。”喻繁皱起眉，“你想说什？”
“没。”陈景深忍忍，没忍住，“要不换成电脑吧。”
“？”
“不然以后新助理来，看不懂你字。”
“……”
“快。”喻繁声音懒懒，“先排到明年四月。”
“招个助理吧。”
“过完年招，年底不好招人。”
陈景深嗯声，垂眼在他面前本子上扫眼：“……”
最后个客户回复过来，说OK。喻繁松口气，拿起笔，正准备在本子上记下最后个名字，道短促突兀吐息从他耳边刮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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