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景深,你最好是能忍住,你敢笑出来,杀你。”喻繁冷声说。
“……”
陈景深按捺着嗯声,然后想起什,低声道:“昨天好像……弄点进去,不知道后来有没有洗干净,肚子疼跟说。”
“……”
喻繁冷话都懒得放,他拎着垃圾袋往玄关走。
几个深呼吸后,喻繁说:“拿……宽。”
陈景深挑会儿,听见悉索声响,抬头看见他男朋友给楼上垃圾袋系个死结。完嫌不够,在外面又套个新垃圾袋,又是个死结。
喻繁下楼时,陈景深已经把楼收干净,喻繁昨晚在楼下时都坐他腿上,沙发幸免于难。
屋里味道太怪。喻繁把窗户全打开,刚准备去浴室看看昨天清理时候有没有遗留什不能见人……就被牵住手腕。
“难受?”
静人:“刚才怎?”
怎?
你还有脸问老子怎???
“陈景深……”连滚带爬冲下床、在首致命《生日快乐》里光着身找遍整层二楼喻繁,此刻抓枕头挡在身前,脸蛋红到爆炸,用杀人语气和最轻音量质问,“内裤呢????”
看清楼下人,喻繁脑子又麻,“你,刚才,没穿衣服,就去开门?”
这袋子里东西没法见人,得拿到楼下垃圾车扔,左边这袋扔下面,右边这袋盖上面……
喻繁满脑子盘算,开门那刹那,外面股推力迎面而来,他毫无防备地往后退两步,外面三个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来,关门,反锁,气呵成!
“草,好险,那花臂大哥脾气怎这差啊!不就是两片彩带飘他家门口,至于骂人吗?”王璐安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。
“还不是你们非要弄什礼炮,幼不幼稚啊。”章娴静无语道。
左宽:“妈!谁刚才直拦着?看他不爽好久!你让他去问问以前在七中,谁他妈敢用那种眼神看老子,早把他
手被甩开,喻繁面无表情地脱口问:“你说呢?草你晚上试试?”
陈景深闻言顿,喉咙滑下,垂眼抿唇道:“没舒服?”
喻繁:“……”
他立刻想起昨晚陈景深也是把他按在枕头里,问他舒不舒服。他不说话,陈景深就弄得更凶,跟现在根本不是个嘴脸。
当然现在嘴脸也没好到哪儿去。
“穿裤子。定早餐,以为是外卖。”陈景深挑能说说,然后道,“内裤洗,昨天不是脏。”
“……”
“给你拿新。”
“……”
喻繁紧紧抓着枕头,闭闭眼,强迫自己把脑子里那些昏暗暧昧画面删除,又咽咽口水,喉咙阵抽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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