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喻繁头发刚洗完,很软。
场雨过去,密密小雨听得人身心舒坦。
“哪学?”
“高中就见过,跟王潞安他们看。”喻繁仰头,面红耳赤,又冷冷地嗤笑:“陈景深,你也不过如此。”
完,下意识抬起下巴,然后得到个比之前都更深更重吻。
喻繁喜欢很高枕头,陈景深跪伏着,低头就能亲到他。
但陈景深还是抓着他下巴让他抬头,垂睨着他,嗓音罕见放软:“妈找你时候……有没有受委屈。”
喻繁微愣,终于反应过来,陈景深恐怕什都知道。
那他刚才都在干什???
陈景深:“……”
不过说都说,羞耻感在刚才就已经点点耗尽。喻繁心脏重新落回去,绷很久肩背终于得以放松,只有心跳还是跟刚才样快。
“没。人高马大,能受什委屈。”喻繁没什表情地自己往上仰去亲他,“陈景深,认真点。”
陈景深下颚绷紧,手背在他喉结上很轻地划下,懒懒嗯声,说:“张嘴。”
昨晚喻繁喝酒,身体各项机能都迟钝。
但其实平时他是不太经逗,比如现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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