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行,知道。不过还有件事要告诉你。”房间内沉默很久,忽然出声,“其实今年找人打
直到最后次。也是像现在这样雨,他看着云姗从床上起来,收拾行李,推开家门,离开过程中,女人曾经回房看过他很多次。
他直装睡没起来。
喻繁看着她走出小区,每次云姗抬头,他就会迅速蹲下去躲起来,咬着自己拳头哭得鼻涕直流。
他知道自己不能发出声音。
不然喻凯明会醒。不然他妈又会回来。
“老子告诉你,因为她那个姘头不肯要你!因为那男不让她带着儿子嫁过去!”
门外忽然静下来。
窗外闷雷阵阵,倾盆大雨,天都像是要砸下来。
喻凯明松口气,过会儿,他道:“你现在明白吧?老子跟你才是边……”
“你以为不知道?”
生活费!”
“你再说遍,是谁生活费?”
“……那表子走时候不是给你留钱吗?还有你爷爷留,你缺钱吗?你以为家里水电费都他妈谁在交啊?!”
门又脆弱地受脚。
喻繁冷冰冰地说:“你再这样叫她句试试?”
听见他回答,喻凯明愣:“你怎会知道?”
喻繁懒得跟他再废话。他给那扇门最后脚,然后冷静地通知他。
“喻凯明,再让知道你去找她,卸你两条腿。”
说完,喻繁转身便走。
他现在不能跟喻凯明处在同个空间里,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做出别事。
没人比他更清楚。
喻繁低头站在房门前,拳头攥得很紧,思绪似乎下被人强硬地抽回到四年前。
云姗被喻凯明家,bao七年,七年里,她难道就离家出走过那次吗?
她曾经无数次收拾过行李,无数次在深夜偷偷走出过家门。只是她被她儿子绊住脚步,她儿子总是哭着叫她名字,总是牵她衣服,总是站在窗户看她。
然后女人就会掩着面再回来,把他抱回房间,流着泪哄他睡觉,再打电话跟个陌生男人解释。
“怎?骂错?”喻凯明提起就来气,“当初是她他妈先跟那个超市老板好上!那表子出轨!她有错在先!不然能把你判给??她这种人不是表子是什?全街人谁不知道你妈是个水性杨花——”
砰!后背门发出声重响。
喻繁说:“天天挨你打,傻逼才愿意跟你这种烂狗过辈子。”
喻凯明心脏随之跳,他甚至觉得喻繁真能把这扇门踹破。
“既然你跟她关系这亲,你这护着她,当初她怎没把你带走?”喻凯明质问,“她当初离家出走逼老子离婚时候!他妈怎没带走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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