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。”陈景深说。
神不用记得他。
他神会保佑他。
未见其人先闻其声。听见王潞安声音,喻繁立刻松开陈景深脖子。
帮人从河边放灯回来,走在他们前面工作人员已经笑开花。
拐过洞门,看见自己两位兄弟,王潞安道:“们准备去正殿拜拜,起呗?”
“不去。”喻繁懒懒倚着石栏杆,“不信这些。”
王潞安猜到,于是他又问另位:“学霸,你也不去吗?”
“……”
“憋得太辛苦,他回去路上直打嗝,打次看眼,很傻比。”感觉到陈景深视线,喻繁抬起眼来跟他对视,刚想问他看什看,话到嘴边忽然顿。
喻繁抬手在陈景深眼睛上比比,“哦,那哭包跟你样单眼皮,很丑。那时候都找不到他眼睛,光见眼泪。”
他本意是顺带气气陈景深,谁想陈景深把他手按下来扣住,偏开脸短促地闷笑声。
喻繁愣,抽下手,没抽出来。陈景深扣着他手,好笑地沉声问:“还哪像?”
面那块地,“哄很久才消停。”
“怎哄。”
喻繁心不在焉地应:“拿当时要写周记纸,给他写十多张符,跟他说……”回忆到这儿,喻繁突然顿住。
陈景深等会儿:“说什?”
“……”
“以前拜过,不去。”陈景深淡声道。
“嗐。每天来拜人这多,神仙哪记得住。”朱旭说,“反正来都来,不如进去刷刷脸,省得把你忘。”
磨蹭半个多小时,再加上路程,这会儿已是黄昏。
承安寺在山腰,从寺外往远望,能看见橘红色夕阳沉落山中,染红山木片。
喻繁半仰着头发呆,看起来像在赏景,落日余晖在他脸上描出条明亮,弯曲线。
“欠揍气质。”喻繁说,“哭起来应该也像,陈景深,哭个看看。”
“很难。”
“你松手,马上让你哭。”
手被松开,喻繁抬起手臂勒着陈景深脖子,另只手刚要去揉陈景深脸——
“喻繁,学霸,们搞完。”
说让那呆比别哭,以后保佑你——之类。具体喻繁想不起来。
太装逼中二,他现在说不出口。
于是他冷冷嗓子,“就说,别他妈哭,再哭把你扔下山。”
“……”陈景深偏头看他眼。
“然后他就不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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