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你们不提都忘。”左宽把手机掏出来,“那帮傻逼不知道从哪弄来电话,发短信骂们,还说要跟们再打场。”
喻繁:“……”
王潞安立刻激动道:“靠!他们居然还敢来!那天事发突然,好多兄弟没来得及叫,这次定给他们打服!”
左宽:“当然!昨晚已经在短信里跟他对骂三千句,就约今天下午在学校后面那条巷子——”
“不去。”喻繁说。
然后在半空被人接住,重新放回喻繁课桌上。
陈景深顺便瞥眼喻繁刚做半卷子,手指在某道题上点点:“步骤错。”
喻繁被左宽惹得脸,bao戾,在看到陈景深手之后又忽然熄火:“……哦。”
再转头回窗外时,已经又是懒恹恹:“再碰东西,就把你手指切。”
左宽:“……”
件没出息破裤子。
为方便装裤子,喻繁特地从衣柜里掏出那个几年没用过玩意儿。
于是第节课下课,他在学校为数不多狐朋狗友们全围到他座位旁窗外。
“草,所以早读时候没看错?喻繁肩上背着真是——”朱旭怔怔地问,“书包??”
喻繁:“……”
激烈讨论按下暂停键。
王潞安愣下:“为什?”
“懂,”左宽把手机翻过来给他看,“你定是没看到那孙子怎骂们,你看看,他说们这次不来就是怂狗,还说以后在南城见们次打们次!”
“哈哈!”王潞安夸张地嗤笑声,“你现在就回条,告诉
“哎,趁现在有时间,赶紧说说你们那天到底什情况。”窗外有人道,“听说喻繁为左宽,连女朋友都鸽?”
喻繁:“……”
看到身边人沉默地转下笔,喻繁真想把窗帘攥成团塞进这些人嘴里:“那是上次丁霄那事他来,这次还他,不是本意……”
“嘘。”左宽食指伸到嘴边,“别嘴硬喻繁,都懂。兄弟是手足,女人算衣服,多不说,这次事兄弟记在心里。”
喻繁:“老子……”
“他妈也吓跳!看到时候还以为在梦里,还没睡醒。”王潞安说。
章娴静:“何止你们,访琴经过他们座位时候,还以为学霸今天背两个书包。”
左宽伸手进窗户,拎起喻繁挂在椅子后书包掂掂,道:“也不重,装什东西啊?你不会把棍子刀子塞里面吧……”
左宽手贱,说完就想去拽拉链。
喻繁正犯着困,闻言立刻回头巴掌拍他手上,结果因为动作太急,转身时磕下课桌,桌上笔猛地晃,咕噜咕噜地从课桌边缘掉下去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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