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背在铁皮门撞下,发出不重不响声。
“啥声音?”他听见王潞安问。
“不知道。哎,你说他们是不是故意?故意跑路,让们帮他们搬椅子。”左宽烦躁道,“靠,胖虎刚捏耳朵那下也太重,现在还有点儿疼。”
……
喻繁被刺激得头昏脑涨,整张脸都涨红滚烫。心想随他妈便吧,破罐破摔笨拙地回应下陈景深。
后面来着……”
电影终于散场,同学们拖着椅子回教学楼,场面颇为壮观。
前面楼梯拥堵得进不去人,某些同学就会绕圈到教学楼后面楼梯上去。
有些人懒得拎椅子,就放在地上拖着走,椅脚划在地上发出刺耳噪音。
和教学楼只隔条小过道器材室此刻紧紧关着门。
然后便被亲得更凶。
被放开时候,外面已经没有声音。
喻繁坐在地上顺会儿气,然后伸手去捏陈景深脸,凶巴巴地把他两颊推到中间去。
他抬眼瞪着陈景深,声音微哑地说:“陈景深,你特小时候但凡有刚才按那下劲儿……都不可能被人欺负。”
陈景深任他捏着,沉默半晌,才低沉沉地嗯声,没忍住又低头亲他下。
器材室狭窄逼仄,各类运动器材堆在两侧,只留下中间点空间。
喻繁瘫坐在地,后背抵着墙,被亲得有点发晕。他已经知道怎在接吻时呼吸,但陈景深舌头碰进来时候他还是会觉得飘忽。
外面陆陆续续传来对话和摩擦声,点点挑拨着喻繁神经。他有点抗拒又有点兴奋,后脑阵阵麻。
“妈,喻繁和学霸到底去哪。”
王潞安声音传过来时候,喻繁像被电样想坐直。扶着他下巴那双手忽然往下,按着他脖子,把他又扣回门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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