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也有句话都不说。
喻繁双手揣兜头也不转地朝前走,他脑袋里还在咕噜咕噜冒泡,对自己刚才说出来话感到后知后觉羞耻,脚步也就不自觉快很多。
直到被前面两个走得慢悠悠人绊住脚步。
学校自动浇水装置定时开启,旁边半条校道没法走,喻繁只能被迫跟在他们后面。艰难地挪段路后,他终于有点儿忍不住,不爽地蹙起眉刚要开口——
前面男同学突然悄悄地朝女同学那靠
“他们在说什啊?学霸居然都笑。”高石也回头看眼,几秒后又道,“学霸笑得真好看,就是平时不爱笑,是吧?”
“是吧……”劳动委员眨眨眼说,“不知道,也听不见。音乐声太大。”
首歌放完,学生会人也终于来。行人抬头便对上看台上那张阎王脸,忙低头在本子上连连打钩,通知他们过关可以走。
“行,把扫把给,拿回教室,你们直接回去吧,晚上还要来。”高石起身拍拍屁股上灰。
劳动委员摇头:“不用,也要回教室拿作业,晚上就不用带书包过来装东西。”
下午放学时间,学校广播站会放些青春温暖歌曲。
某个音响就被置放在看台旁,经过学生说话都得大点声。
这会儿广播里正在放温岚《夏天风》。
唱到“看见你酷酷笑容也有腼腆时候”,劳动委员忍不住第n次回头,去看坐在她后面几个台阶人。
“班长,真、真没事吗?”她声音颤抖,“喻繁还拎着陈景深衣领呢……”
“也是,那喻繁,你也跟们回教室?”
“不用,他作业带。”陈景深起身,“那们回去。”
喻繁:“……”
这个时间点学校已经不剩多少学生。有些学生是值日到现在才走,单独人步伐匆匆;有些刚跟同学打完球,几个男生你推推你往校门走。
最后小撮是两人同行,这类基本都是男女,两人中间保持着微妙又暧昧距离,默契地放慢脚步,蜗牛似往校门挪,小声又隐秘地交谈着。
班长高石敞腿坐着,抬手抹把汗:“没事,他们关系很好。”
“啊?但喻繁脸很红,表情也好凶……”
“肯定是热,他刚才打扫这卖力。”高石笑下,“你看吧,之前跟你说过,喻繁其实人很好,你还不信。”
但陈景深耳朵也红,总不能也是累吧?劳动委员还想再说什,忽然看到陈景深偏过脸笑起来。
劳动委员怔怔地看会,看得心跳都加速,直到喻繁凶狠霸道地去骂看台下乱丢学生,她才猛地回神,转回身子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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