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背。”啪嗒,喻繁把笔扔到桌上,起身道,“收拾你东西滚回家。”
陈景深:“去哪?”
喻繁没搭理他,拿起烟盒往阳台走。
喻繁房间是这个屋子里唯有阳台房间,他爷爷特意留给他。阳台很简陋,也很小,作用也就是晾两件衣服,吹吹风。
喻繁后背靠在阳台上站着,点燃烟抽口,再偏头把烟雾当做陈景深块吐出防盗网外面去。
喻繁动不动地看着面前卷子,脑子有点蒙。
陈景深拿出自己卷子和笔,见他没动,问:“还是你想先做物理?”
想先抡你拳。
几秒后,喻繁僵硬地转回脑袋,打开抽屉拿出笔,在试卷上写下自己名字,毫无感情地回答:“做,数,学。”
端午过后,高二学业越来越紧,连带着晚上作业都快翻个倍。
喻繁那张臭脸瞬间又多点红色。
喻繁跟在他身后进房间,像自己才是客人,站着半天没坐下来。
陈景深想在哪亲啊?
喻繁忍不住扫视下自己房间。他房间太小,书桌很窄,也高,坐在上面肯定没实验楼教室那个桌子好亲;坐椅子上面对面话也太奇怪;靠着墙……站久会累。
陈景深坐到新买折叠椅上,脱书包放在脚下,抬眼看他:“怎不坐?”
虽然觉得喻凯明不会回来,但还是以防万吧。
陈景深沉默地看他忙活。
好怪阵仗。搞得他好像不止是来亲嘴。
喻繁回头,对上陈景深视线,皱眉:“你看什?”
“没。”陈景深把想说忍回去,问,“你怎知道来。”
去他妈作业,做作业不能在自己家做?他房间是晚自
好不容易把两张数学卷子磨完,喻繁扭头看过去,看到陈景深拿出物理练习册。
物理结束,做化学。
刚煮开还咕噜咕噜冒着泡开水在刚买落地扇前吹三小时,吹成凉白开。
等全部作业做完,喻繁已经蔫,垂着眼皮没精神。
陈景深检查完他最后张卷子,道:“要不要背下——”
喻繁想法乱七八糟地在脑子里飞。
他很酷地哦声,关房门坐到椅子上,正想着他腿要怎放,才方便陈景深靠过来——
悉索声打断他思虑,张空白卷子被放到他面前。
“你今天落带张数学卷子,帮你拿回来。”陈景深淡淡道,“明天第节就是数学课,今晚作业先做这张吧。”
“。”
“听见脚步声。”
陈景深:“脚步就能认出来?”
“……”
喻繁脸瞬间就臭下来。觉得再说下去自己可能要被赶出房门,陈景深脱鞋放好,问:“进房间?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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