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景深手指尖顿下,说:“不会。”
“哦。但遮住眼睛,会让人觉得很邋遢吧。”喻繁随口说,“过几天剪。”
喻繁其实不是存心要留这长。他上次去剪头发,只是跟Tony老师说句“打薄点”,最后戴着帽子上两星期课,任庄访琴和胡庞怎骂都劝不动。
如果去贵点理发店,可能不会这狼狈?
喻繁漫不经心地想
陈景深拿出手机,没什表情地说:“开完会再回。”
喻繁没吭声,百无聊赖地盯着他手指,看着他打开手机上某款游戏。
直到陈景深进入游戏,他才反应过来,皱眉:“你怎也玩这个?”
陈景深说:“看你玩,觉得好玩。”
喻繁往他那靠点,边看他玩边说:“学人精。”
绿豆冰沙是他们学校食堂夏天最畅销东西。学校为此专门买两个大冰箱,保证学生们每天放学都能喝上清凉爽口夏日甜品。
喻繁眨下眼,接过来戳开,猛喝口。
陈景深走上两个台阶跟他平行。喻繁反应过来,扭头脱口道:“脏——”
陈景深已经坐下来。
他们跟在教室样,肩膀之间隔着距离,又靠得很近。陈景深看他眼:“你不是也坐?”
访琴找?
还没发出去,余光忽然瞥见道蓝色。
喻繁转头,在片白雾里看到朝他走来陈景深。
南城七中傻里傻气夏季蓝色校裤在陈景深身上仿佛有拉腿效果,他两手垂在身侧,其中边好像还拎着什东西。
陈景深走到他面前,扫他手里烟眼。嘴巴张又抿起,偏过头很轻地咳声。
陈景深“嗯”声,吃掉自己周围所有小蛇。
夏天来临。今日无风,蝉鸣阵阵,绿绿葱葱枝叶垂在空中停滞不动,时间流动都仿佛变得很慢。
喻繁心不在焉地看会,突然开口叫他:“陈景深。”
“嗯。”
“头发是不是太长。”
喻繁咽下冰沙,觉得浑身上下都凉丝丝,整个人凉快不少:“衣服本来就不怎干净。”
陈景深说:“也是。”
“……”
喻繁看眼他干净得像漂过校服,无语阵。又问:“你怎不回教室?”
开家长会时候学生通常都在教室外面等,连左宽和王潞安都不例外。
特金贵。
“……不会等抽完再过来?”喻繁把烟掐,没看他,只是瞥眼他鞋,“找干嘛。”
陈景深说:“这个。”
莫名感觉到股甜丝丝凉意,喻繁抬起眼,看到他勾在手指上塑料袋,里面躺着杯绿豆冰沙。
陈景深说:“回来时候食堂没什人,就顺便买。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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