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。”胡庞震撼地咳
两声，“挺，挺好。”
他说，“你把口袋翻出来看看，还有，你另边手
直垂在那边干什
？”
喻繁：“。”
手贱玩什烟盒？
他正想着这玩意
“你还有脾气？居然敢在主任面前砸桌——”
他声音在看清书名后戛然而止。
其他人也忍不住跟着往他桌上看——
《笨鸟先飞2017》。
《初中数学必刷题》。
“……”
胡庞心口更疼，垂下脑袋去看他抽屉：“里面怎还有东西？拿出来。”
“那不是烟。”
“万你夹在里面呢？”胡庞说，“拿出来。”
“……”
教室后门
门缝中露出喻繁半边身子。他支着下巴，懒洋洋坐着，身边满是烟雾。
照片有点模糊，拍位置应该有点远。喻繁看几眼：“所以呢，烟在哪？”
胡庞：“你自己看看这白烟——”
“主任，
说，烟是自己抽，其他人都没抽。”左宽在他身后说。
“行，你觉得会信？”胡庞揉揉眉心，抬手指下他抽屉，“把你抽屉里东西都掏出来，或者你自己主动点，把烟拿出来。”
刚被抓出来。
喻繁打开窗：“怎？”
“你说呢？”胡庞往身后指下，“你们几个，刚才是不是在实验楼抽烟？”
喻繁：“没抽。”
“又撒谎是吧。”胡庞拿出手机，“同学特意发匿名短信向举报，你看看，这是不是你？”
《小学生都能背英语词典》。
胡庞：“？”
其他人：“…………？”
后悔。
感觉到周围死寂沉默，喻繁丢人到耳根发烫，心想他妈还不如直接处分滚蛋走人——
喻繁动不动。
“要自己进去看是吧？”胡庞作势就要进来。
妈。
喻繁深吸口气，绷着张司马脸，抽出最里面那几本书，破罐破摔地砸在课桌上。
声闷响把胡庞吓得不轻。
喻繁烦躁地啧声，伸手进抽屉掏东西。
他抽屉本来就空，没几下就掏完。
去抽最后本课本时，手指碰到抽屉最里头东西，喻繁僵硬地顿下，不动声色地把它又往里怼点。
“你这课本比教务处还新……”胡庞扫眼他桌面，“你笔呢？”
喻繁说：“没笔。”
听见“举报”二字，喻繁脸色微冷，抬眼去看。
【未知号码：胡主任，要举报喻繁，王潞安，左宽……等多名同学在实验楼教室里抽烟。】
【未知号码：喻繁常年在学校抽烟，影响同学。他抽屉里都是烟盒，希望主任能够及时查清并处分。】
【未知号码：[照片]】
照片里只有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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