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,胡主任,你这说可有意见。大家都是迟到,凭什他能走,们还要站着?”中间烫锡纸烫男生开口,“这不公平。”
男生叫左宽,隔壁
“你刚才还想跑是吧?”等他就位,胡庞才继续道,“昨天迟到,今天又迟到,还欺骗老师!你自己说,你有没有个学生样!”
喻繁问:“骗你什?”
“问过你们庄老师,她说你父母只是在外打工,你昨天怎跟说?”
“……”
“连那种丧尽天良话都说得出来,看你真是没救。”胡庞说,“也就你们庄老师还肯管你,跟你这种学生多说句都嫌累!”
“喻繁。”陈景深叫声。
直在使眼色想让兄弟快逃其他几位:“?”
胡庞灵活地转身:“?”
喻繁:“……”
你他妈故意吧?
第二天,喻繁不出意外地又起晚。
他破罐子破摔,慢悠悠地朝校门走,心里盘算着要怎跟老校警商量,才能免去翻墙这道没意义流程——
“这才开学第几天,啊?”胖虎嗓门路传到附近小卖部,“刚开学就给迟到!后面是不是打算直接翘课不来?”
校门口站排男生,眼过去都是熟脸。
帮人驼背低头,吊儿郎当,站姿各有千秋,表情都不怎爽,估计都没想到开学第二天胖虎就亲自来校门抓迟到。
喻繁刚想说什,旁边几人立刻疯狂挤眉弄眼地暗示——别说哥,再说得站上午。
喻繁在心里啧声,偏开眼,闭嘴。
连续说这久话,胡庞有些喘。他拧开保温杯喝口,顺便看眼腕表上时间。
“站好,站直!别吊儿郎当,拿出点青少年精气神来!”
胡庞说完,转头看向旁边人,“景深,你先回教室吧,不然赶不上第节课。下次要注意时间,别再迟到,啊。”
半分钟后,喻繁脸倒霉地加入其中,他看都没看陈景深眼,径直站到队列最左边。
“队列从低往高排,要说几遍?”胡庞指指陈景深旁边,“你站那去。”
喻繁:“……”
你这该死强迫症到底什时候能改掉?
喻繁极其不情愿地挪过去。
这群人看着就混,让站在最右边人下就脱颖而出。
胡庞骂累,背手走到那人面前,语气时缓和七分:“景深啊,这次怎回事呀?起晚?”
看见那道笔挺身影,喻繁又想起那封晦气信,当即作出决定,绷着脸正准备扭头去后门。
陈景深却似有所感,眸光抬,直直地朝他看过来。
两人视线撞上,喻繁心觉不妙,下意识加快脚步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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