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这个班这久,她对班里同学都有点解,尤其是喻繁,看他这语气表情,应该确实没做什。
不过结合今早升旗时情况看,他对新同学也不是那欢迎就是。
“姑且信你。”她脸色未变,“新学期开始,有什学习计划没有?”
“背九九乘法表。”
“你再多说几句,看能不能把气进医院。”庄访琴白他眼,打开抽屉,拿出本
面前人吊儿郎当地站着,满脸漫不经心,副死猪不怕开水烫德性。
庄访琴气得又灌口热水:“还有,刚才教导主任跟说,你昨天在校外威胁新同学,手里还拿着刀,怎回事?”
喻繁:“他这能编,怎不出书?”
“这本,”庄访琴点点桌上某本练习册,“就是胡主任编写数学讲义。”
“……”
陈景深收回视线:“老师,不转班。如果没什事,先回去。”
班班主任回神,还没来得及说什,对方已经转身,头也不回地走。
许是觉得尴尬,半分钟后,她也抱着教案匆匆离开。
办公室只剩两人。
庄访琴虽然没听全,但看刚才情形也猜个十之八九。
任还保持着张嘴姿势。
她看见喻繁脸上创可贴,想起曾听说过喻繁打老师传闻,心里隐隐有些发憷,好半晌才找回声:“你……”
喻繁:“觉得您说得对。”
“?”
没等她反应过来,喻繁又说:“这穷凶极恶,吓到尖子生多不好,赞成他转走。”
僵持半晌,喻繁没什语气地说:“没威胁他,刀是捡,人不认识。”
“路上还能捡刀?”庄访琴看眼他口袋,“刀呢。”
“家里,留着切菜。”
“……”
庄访琴盯着他看会,心里微微松。
“看看你,把们班形象糟蹋成什样?”她拿起保温杯喝口,“说说吧,脸怎弄?”
“摔。”
“你这话骗骗教导主任得,”庄访琴问,“又跟人打架是吧?”
喻繁看向窗外,没吭声。
“跟你说多少次,你是个学生,不要总跟外面那些社会青年打打杀杀,能不能做点你这个年纪该做事情?”
“谁穷凶极恶?谁要转走?”庄访琴声音从门口传来,看清里面情形,她怒喝,“喻繁!谁允许你坐老师座位?叫你来是让你睡觉吗?到教室给你搭张床怎样啊?”
班班主任:“……”
喻繁:“没睡觉。”
“那你脸上印子谁给你按上去?”庄访琴把手里东西搁桌上,“怎,还不起来?站着说,你坐着听是吧?”
喻繁啧声,慢腾腾起身站到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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