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远处，许成雨大口呼吸着，显然缓过来
些
，他红着眼，突然朝离他最近
那个神婆冲过去。
祭台上其他三个神婆都分神在听乌七那边交谈，确是个好时机。
许成雨挥拳，重重地把最右侧神婆脑袋打下来。
这回
温热且布满皱褶脸。
“真是活着，”她眉头微蹙，又问遍，“你为什
能活这久？”
阿婆还没来得及说话，乌七瞪着她，道：“现在太平盛世，没有战乱，活到这个岁数不稀奇。”
“盛……世？”神婆喃喃句，表情疑惑，明显不知道话中意思。
“现在外头没有多少鬼怪，神婆已经几乎灭绝。”
许成雨还半跪在那边，仍不敢靠近。
“你过来。”祭台上人朝阿婆勾勾指尖。
阿婆刚准备迈步走出去，被乌七紧紧抓住：“你干什？你疯！”
“她们不会伤害
。”阿婆想挣脱她手。
乌七自然不会让她过去，她看看身后还倒着何原，咬咬牙，忽然从口袋里掏出章三角形符纸，摁在地上，正准备用指尖磨出阵法，手却忽然像是被什东西划到，疼得她下意识松开手。
得到这样回答，众人皆是怔。
何原咬着牙，冷嗤声：“只可惜你们已经死，现在你们不过是四个孤魂野鬼。”
神婆却根本不理他，她目光往下，看到乌七和阿婆后，眼底终于有波动。
她眸子渐大，紧盯着阿婆，似乎有些不可置信：“……你也是神婆？”
阿婆忙应：“是。”
少女听这句话，瞳孔放大，半天没出声。
趁那边说这话，宋轶小声道：“小泺，你扶着他，在这别动。”
景泺愣：“你要做什？”
“看有没有机会冲进去。”
何原靠在景泺肩上，忽然瞪大眼：“许成雨……”
阿婆看见这幕，忙上前查看，乌七手腕边有道细小伤痕，虽然伤痕不大，但割得极深，不小心个牵扯就能看到里面皮肉。
“你们……”阿婆回身刚想说什，就被面前忽然放大脸吓到。
是刚刚捅何原那个神婆，这近距离看，才发现对方皮肤白得渗人，眼珠子里红光映出面前人模样，简直就像是个……鬼娃娃。
阿婆被自己心里这个想法镇住，之前坚定此时也开始微微动摇。
少女伸手摸摸她。
“不可能。”
不止是她，她身后其他三人也表情各异，“没有神婆能活到这个岁数，莫非你也吸魄？”
阿婆愣住：“什？”
景泺捕捉到重点，宋轶大步走回来，他小声地问：“你知道吸魄是什吗？”
宋轶抿唇：“闻所未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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