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已经签
合同，为什
宋轶还没有要醒
迹象？”
阎王
愣：“……这个不是即时生效，再等等吧。”
景泺点头。
阎王不死心：“你没有要问？”
“没有，”景泺起身，重新把宋轶扶起来，“事情办完，先回去，谢谢，再见。”
景泺偏头看宋轶样，对方还在长椅上，看上去没有要苏醒迹象。
“鬼奴是由厉鬼转化而来，”阎王声音很沉，在这空旷房间里显得极为突兀，“普通厉鬼还不行，说白，就是厉鬼头子，古时候人们过比较苦，那个时候倒是盛产厉鬼头子，现在不样，人们安居乐业，不受战争纷扰，就连厉鬼数量都足足少几百倍，更别说这种稀有物种。他们能力强大，自上任来，还只都未曾抓到过，当然，也是自己能力问题。”
景泺越听心越沉。
“所以成为鬼师要求就是——1、你得自己有些本事，死后可以成为地府在籍人员；2、你得撞上这只百年遇厉鬼头子；3、这只东西还得心甘情愿地成为你鬼奴。你说说，这种事情发生概率有多小？”
阎王说完，似乎心情很好样子。
回去。”
景泺微怔：“见？”
“嗯，”阎王拿起桌上簿子，“毕竟已经很久没有出新鬼师，还以为往后只能有何原这位。”
他说完便准备走，景泺没忍住，出声叫住。
“那个……”他皱着眉，“您意思是，鬼师很少吗？”
**
景泺背着宋轶往回走，问身边黑无常：“你知不知道，什样鬼，才能成为厉鬼头子？”
“……厉鬼头子？”黑无常问，“您指是像宋大人这样鬼王吧。”
这是当然，他想抓好几十年两只厉鬼，全被鬼师收去当鬼奴，他怎不高兴？
他都恨不得在地府开场轰轰烈烈庆祝派对！
他扬着眉，想看景泺反应——何原知道那会，反应可是非常有趣。
景泺读懂他脸上喜悦。
他心底思绪繁杂，却统统掩在下面，因为他现在有更想问问题。
阎王仿佛听见什笑话。
“当然。”阎王起身时，眼底黑珠子逐渐蔓延，最后整个眸子都变成乌黑，景泺身影倒映在上面，“现在地府登记在册，也就只有你和何原而已。”
景泺：“……为什？”
“看来他们都没告诉你，”阎王看上去非常乐意解疑答惑，“鬼师是由鬼奴选择，说明白些，就是鬼奴只要不挑你，你就不可能成为鬼师。那你有没有想过，鬼奴是怎来？”
说到这，黑无常非常懂事地转身出门，还帮他们把门关得紧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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