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未到,殷承玉并未说得太明白,只笑道:“外祖父且放宽心,日后你便明白。”
虞淮安知道他素有主见,虽还是心有疑窦,却到底没有再劝。
们二人也不必再刻意藏拙。
虞淮安对这样安排倒是没有异议:“也该是他们为国效力之时。”
殷承玉沉思片刻又落子封死对方退路,话锋却是忽然转,又绕回虞淮安身上:“外祖父告老后赋闲在家,不如常常进宫教教岄儿。到明年此时,岄儿也该开蒙。”
大燕朝皇子开蒙都早,但明年这个时候,殷承岄也尚未满三岁,
虞淮安蹙眉不解道:“五皇子年岁还小,何必着急开蒙?”
而且……他斟酌用词道:“依老臣与太后娘娘意思,五皇子日后不必太多出色,能做个富贵闲王便已经是莫大福气。陛下何必……”
他到底未曾将话说得太明白。
虞淮安历经三朝,官至首辅,又荣封太子太傅。
能得他亲自教导之人,除隆丰帝,便只有殷承玉。
皇家无情,即便是母同胞亲兄弟,也难保日后不会因为那张龙椅出现嫌隙。所以无论是虞淮安还是虞太后,都不希望殷承岄太过出色,以免日后养大野心,兄弟阋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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