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禁军将慈庆宫围得水泄不通,殷承玉站在门口,脸上并无意外慌乱之色:“不知孤犯何错要被禁足?”
高贤高抬着下巴,神色倨傲:“这是陛下口谕,咱家也不知道太子殿下如何触怒陛下。”
“那便让孤去父皇面前分说分说。”殷承玉往前步,身侧护卫亦气势悍然地拔刀。
“太子殿下是想抗旨?”高贤见状摇头笑,反而像盼着他动手般:“咱家还要去宫外宣旨,就不再这里耽搁。”
殷承玉本也只是试探他,见状摆下手,护
有人故意放出殷承璟还私藏有五千兵马消息,就是为引他分出大量兵力去追捕殷承璟。
想到如今宫中甚至望京城内逐渐加强防卫,殷承玉心中逐渐明。
怕是殷慈光也想要重演逼宫戏码,只是他当不会像殷承璟那般蠢。
辞别乌珠,殷承玉赶回慈庆宫,面命信使立即出城给薛恕传信,面召卫西河过来——薛恕带兵离开之前,将卫西河留下来。
“如今东、西两厂可用兵马还余多少?”
道:“能有什异样?姚氏向胆小怯懦,寻她几次试探合作,她都支支吾吾敷衍过去。”
“不对。”殷承玉摇头:“她在发现真相之后能让贴身丫鬟分数个药铺买药材自己调制堕胎药,至少说明她并不是个味顺从懦弱之人。”
这样人,当生机会递到面前时,可能会犹豫迟疑,却不该完全拒绝。
除非她已另有出路。
“你说那晚护送你们从农庄出来兵马不少,可能推测大概人数?”殷承玉又问。
“督主从京营调两万人,禁军只带走半,还余下万余人。”卫西河道。
“还有万余人,若猜测成真,这些人应当足够撑到薛恕带人赶回来。”思索许久之后,殷承玉拟定好对应之策,才让卫西河下去部署。
他遥遥看向乾清宫方向,虽然心里仍有丝犹疑,觉得以他对殷慈光解,对方尚不至如此。但理智却已容不得他为这份岌岌可危信任去冒险。
卫西河动作已经很快,但殷慈光动作显然要更快步。
这日傍晚,高贤奉皇帝口谕而来——太子禁足慈庆宫。
乌珠摇头:“当时情况太匆忙,声音又杂乱,没法确定大概,只知人数应该不少。”
“那可有五千?”殷承玉换个问法,
“没有。”乌珠长于草原,没少参与征战。她斩钉截铁道:“虽然无法确定大致数量,但绝不会有五千之多。”她努力回忆着道:“若没记错话,听马蹄声最多应该不超过千人。”
殷承玉脸色微变,想起薛恕曾与自己所说消息——殷承璟还私藏五千兵马。
中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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